防风意缘可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涂山篌,谁都知道涂山篌有妻子,她还要贴上去。
就连上一世的小夭,也是明知涂山璟有防风意映这个未婚妻在,还和涂山璟卿卿我我。
这是真正的知三当三了。
防风意缘也知道自己理亏,心虚地嚷了起来:“那也比你强!”
“谁不知道!你那未婚夫还没娶你过门呢,就已经开始在外面找女人玩了!啧啧,真是可怜!人家去找那种贱奴都不要你!”
“贱奴?”意映眉头皱了起来。
“是啊!”防风意缘觉得自己气到了她,开心极了。
谁知防风意映冷笑道:“盈盈凭自己跳舞的手艺立足,涂山篌那位夫人嫁他之前,也是正经在他府上劳动谋生。却不知怎么到了你们口中,就成了贱奴?”
涂山篌闻言一怔,好半天没做声。
他想到了自己的亲生母亲,也是被视为出身卑贱的贱奴。就是因为他的母亲出身不如涂山璟的母亲高贵,所有人都将他视为耻辱。
防风意缘却理直气壮:“贱奴就是贱奴,哪有什么为什么?”
防风意映幽幽摇头感叹:“凭自己的劳力吃饭的,是贱奴。什么本事都没有,靠祖荫吃饭的,却是贵人。这世道啊……确实该换一换了。”
涂山篌怔住,如被防风意映的话惊到了一般,陷入了一阵迷茫。
防风意缘却只当她在转移话题,还在自鸣得意:“那只怪他们生来出身卑贱,怎么能怪世道?”
防风意映笑道:“出身是最由不得自己选的。拿出身论英雄实在是愚蠢。”
防风意缘一听更是激动了:“是啊,你也不过就是仗着出身比我好,才谋得好的婚事罢了!那又怎样?还不是说没就没了?”
涂山篌突然烦躁起来。
“走吧。”涂山篌盯着防风意映,一把拉走了防风意缘,防风意缘被他拽得一个趔趄。
“篌?”防风意缘这才后知后觉发觉涂山篌好像不高兴了。
她小心翼翼问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