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儿，昨天刚拜完年，今天又给我拜年？”

张健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

“不是拜年，你看雨姐通讯软件里面，我发的那张图片，是寇沃拉教授发给我的，估计是想让你看看。”

“对了，还有一件事，寇沃拉教授让我问你，报告会你有没有准备，如果没有的话，就出正月再说，他顶得住！”

“不过他的建议是，很多和他同级别的大佬们都来了，即使不开报告会，最好也要开一个小规模的研讨会，以免你在国际上的口碑被有心人利用。”

王重看着图片，没有回答张健的话。

有些无语，不理解他怎么敢，当初这个石银红只不过是在没什么人看的书上写的话，现在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拿出来跟外国人到处去说，还要钱……

华夏币还不行，还得是U?

“你跟寇沃拉教授说一声，小规模的研讨会可以，我安好好时间告诉他。”

“嗯……这个石银红，你认识吗？”

张健拿出另一个手机，正是石银红的度娘百科，

“不认识，不过我现在正在看他的度娘百科，是好几个大学的教授呢，真不知道他的学生会被他教成什么样子！”

“而且还有好多头衔，什么华夏对花旗关系研究中心之类的，各种委员会的名头，最重要的我不敢说，你还是自己看吧！”

王重一愣，现在已经很少有张健不敢说的话了，不过既然不敢说，更加激起王重的好奇了。

当挂断电话，王重打开度娘百科之后，顿时也无语了， 王重也不敢说……

王重一直认为，目前对华夏最大的威胁其实不是花旗，而是国内的一些贱皮子无脑亲西方学者。

如果收钱了，为钱而黑祖国王重还能说是立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