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后,朕都六十多岁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这个岁数呢!”
“所以,新都的工期绝不能拖二十年,你说对吧?”
朱文均对这事不怎么感兴趣,只能默默的点头。
“你三叔提出了把凤阳皇城拆了,运到北平修建新都,十年便能竣工,不仅缩短了年份,还能大大的减少民力和朝廷的开支,反正凤阳皇城放在那也没什么用……”
朱文均再次点头道:“是这个道理,三叔说的没错啊!”
“是没错,可宗室不愿意啊,他们认为那是太祖皇帝修建的,是他老人家的心血,是对故土的怀念,谁动了,谁就是大逆不道,背祖忘宗,谁就是朱家的罪人,你三叔已经被宗室吓跑了,就连朕都不知道他跑哪躲着了!”
朱文均咋呼道:“又不是啥好东西,竖在那有什么用啊,宗室这些人还当成宝贝似的,倒不如拉去北平盖几间屋实在呢,还有三叔,大宗正啊,怕他们啥啊,谁敢反对,直接执行家法!”
朱雄英不断的叹息道:“老三,别说混账话,朕刚才就是一说,你就一听就行了,和你没关系!”
“爹,怎么和我没关系,我也是宗室中人啊,也是朱家的子孙啊,再说了,我是父皇的儿子,父皇的事就是儿子的事!”
朱文均拍着自己的胸口,郑重说道:“不就是拆个破皇城吗,别人不敢干,我敢,父皇,你就让儿臣去吧!”
“不行,绝对不行!”
朱雄英当即拒绝道:“怎么能让你去呢,这事没得商量,你老老实实在京城呆着,这事和你也没关系,实在没人去,只能让你大哥去了!”
“没办法,关键时候还得看太子的!”
朱文均撇着嘴说道:“父皇,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您又不止大哥这一个儿子,二哥那个书呆子就算了,四弟还小,啥也干不了,这个时候只有儿臣能帮您啊!”
“好了,别说了,朕是不会让你去的!”
“父皇,儿子不怕啊!”
朱文均苦苦说道:“儿子要为父皇分忧!”
朱雄英摆手道:“不添乱就是分忧了!”
“父皇,您别小看儿臣啊,儿臣别的没有,就是胆子大,天底下没有我不敢干的事,不就是扒皇城吗,您交给儿臣,儿臣保证把凤阳皇城的每一块砖扒的干干净净!”
“混账!”
朱雄英瞪眼道:“大逆不道,此事休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