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伸手戳他,皙白的指尖点触在男人的额头,这是秦肆小时候练习射击,习惯瞄准的人体头部中心区域,从人体结构学的角度来看,这个区域确实是最脆弱的。
而这对从小沉浸在杀戮的人来说,是他最敏感的位置,现在男人浑身的肌肉放松下来,大块的胸肌紧贴着女孩柔软的身躯,任她轻点着他的额头,很无奈地说了句,“关机,该休息了。”
“......”
秦肆终于被逗笑了,大掌落在江稚月的翘臀轻轻拍了几下,不过男人的面部肌理已经定型,不爱笑的人,即便笑起来从脸上找不出半分笑意的影子。
他无比庆幸,以前把自己保护得很好,否则大抵没机会在床上看到她这么灵气又可爱又鲜活的一面。
秦肆清楚江稚月拒绝牧莲生的原因,总认为牧莲生花心又滥情,其实那人心眼子比谁都多,眼光是他们当中最挑剔的,和女人喝酒可以,谁也别想和他更近一步,牧莲生曾说未来孩子的母亲,得比他自己那张妖孽脸漂亮,在那个没有出现之前,绝不会随意让人偷种。
秦肆骂他有病,没想到世界上还真有这么一个人。
现在的秦肆终于能理解顾兆野的心情了,每个人都会有把她藏起来的冲动,可是这样做也怪没意思。
残酷的训练教导秦肆,不是把心爱之物藏起来,就能隔绝风险的,而是有能力的去保护属于自己的。
“我想亲你。”
秦肆不想关机,也能理解江稚月在他身上戳来戳去,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也乐得配合玩这种游戏。
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他并不想这么错过,不过多用了几分力圈着她,认真地亲她小嘴,江稚月不跟他玩了,又提醒他该回去了,这里是盛怀安的地盘。
江稚月是女孩子,好歹还要些脸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盛怀安这个时候突然回来了,那她和秦肆是在干什么?
一种不可言说的奸情既视感。
秦肆这人骨子里还是挺霸道,嘴上说完想亲她便仔细地在亲她,江稚月走神的瞬间,一分钟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