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盛怀安,让江稚月离开,或是跟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远走高飞,都能摆脱这危险。
可是要把江稚月的终身幸福交到另一个人手上,而这个实力最强的候选人之一便站在了他面前,盛怀安还是会觉得极为刺眼。
他看得出秦肆很喜欢江稚月,正因为他们太过喜欢,盛怀安只能站在旁边远远看着。
“你看过她留给我的那封信吗?”盛怀安又问。
秦肆冷声,“我还没那么无聊。”
盛怀安,“我多希望你能够卑鄙一点。”
若秦肆看了那封信,他便不会如此坦然的站在他面前,妄想迎娶江稚月。
“别把稚月逼得太紧了,等事情结束,无论她选择你还是君越,我都支持她的决定。”盛怀安深吸了一口气,尽量用平常的语气说。
“别再让我看到你们三个像饿狼一样围着她,她不是小羊羔。”
.....
盛怀安结束了这次对话后,转头去了盛老爷子的病房。
此刻举目无亲的盛老爷子并不知盛怀安脑海里闪过的千头万绪,他身中毒药,那晚盛老太太的话历历在目,声称他活不过当晚。
偏偏盛老爷子子不仅奇迹般地度过了那个惊险的夜晚,还拼尽最后一口气召开了全球记者招待会,愤怒地指责叛逃的盛老太太以及背叛他的儿女,指控他们下毒陷害自己。
关键时刻,盛老爷子的身体状况突然恶化,口吐白沫,意识模糊不清,竟是闹出了尿裤子的丑态,可想他那番话其实也没起到多少实质性的作用。
而今早的联合早报,盛老太太向全球媒体展示了一份由盛老爷子签署的文件,表明盛老爷子同意承认盛辉作为三大州的继承人,并在他病重之际,将三大州的管理权交予盛辉。
盛辉站在盛家标志性的蓝底发言台上,面对众多媒体,诚恳地发表讲话,“作为父亲的孩子,从小到大,我对这个国度的不公有着深刻的认识,看到人间苦难,我实在于心不忍,虽然我母亲的身份一直备受争议,有人甚至轻蔑地称她不过是盛家的看护,最终成为盛家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