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嗯?”
男人的指腹往下,擦过女孩的脸颊。
低沉的带了点宠溺的嗓音。
江稚月眼角发烫,楚君越用指腹轻柔抹去她眼角的湿润。
“我在这里陪着你和怀安。”
她真的太娇小了,在两排威武保镖的衬托下,乖乖的一个人靠在椅子上,旁边没有人陪着,也没有人跟她说话。
乖女孩双手放在膝盖上,微微垂着长睫毛,长长的头发顺着肩膀滑落,露出的颈项又白又细,特别像是精美的瓷器。
楚君越坐在她身边,双方的体型差距,像是猎人环抱着布娃娃。
江稚月的裙摆贴着男人的西装裤,羽毛般拂过,轻柔,又酥麻。
深色系与纯洁的栀子白,冷硬的质感交织着柔软。
“时候不早了,你回去休息。”
她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那裙摆贴着男人的裤腿擦过,楚君越转过头来,定定地看着她。
“谢谢你。”江稚月的脸因为情绪的影响,晕上潮红。
她真的很担心盛怀安遭遇不测,医生初步诊断,盛怀安可能会面临瘫痪,必须立刻手术,她产生了要永远失去盛怀安的错觉。
她不能原谅是自己害盛怀安陷入了险境,她也不能因为信任盛怀安,便把他带入了险境,如果她不理智的行为很有可能害死盛怀安,那么她宁愿自己的心永远如一滩死水。
她哭得不能自已,楚君越却出现了,他说,“我们不能去苛求一个刚成年的女孩,要永远保持大人物的理智。”
“稚月,你终于释放了自己的情感。”
会哭,会笑,会拥抱这个世界的喜怒哀乐。
“无论你做什么选择,怀安都会跟随你,如果是你躺在里面,恐怕情况会更糟糕。”楚君越安慰道,“在他眼里,你不仅仅是他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