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月,你为什么要去秦家?”盛老爷子质问。
“因为她想去,这个答案,你们满意了?”这声音盖过了盛家人的气势,一旁的江婉柔刚要上前,也被这抹走来的身影压住。
顾兆野带着保镖气势汹汹的走来,“靠,死老头,仗着人多势众,在大庭广众下玩审判是吧?她想去哪就去哪,关你什么事?”
“你的亲孙子被人打得半死不活,真有本事,现在就去找秦家算账,一枪毙了秦老头,别在这里玩审问受害者这一套,我看了这么久,你们没有一个人关心稚月的处境,没有任何人关心她是否受伤,卑鄙!”
“秦肆那个狗东西,都是他搞出来的事,他人呢?把稚月一个人留在这?”
顾兆野充满戾气的眉头,上扬出锐利的气势,他就往前走,走到叫嚣得最凶的中年女人面前,从保镖手中取过枪,漆黑的枪口黑幽幽地,对方忙往后退了一步。
顾家小少爷惹不起,一条疯狗。
江稚月抹去泪,观察着每个盛家人的神态,眸光猝不及防的又和盛老太太相撞,少女脸上神情悲痛,泛红的眼眶,就像是不服输的倔强。
“他在路上。”这时又响起一道声音,楚君越陪伴在医生身旁走了出来。
“老爷子,怀安是我们的朋友,您不会怪罪我们擅作主张吧,怀安伤势严重,那一枪打穿了他的胸口神经,很有可能瘫痪,手术风险极高。”
“情况危急,我让稚月代为签署了同意书。”
他将手中的文件交给盛老爷子,盛老爷子脸色阴沉,翻阅了几页,便递给盛家人传阅。
便有长辈惊呼,“手术失败率竟然高达百分之九十!稚月,你怎么敢签署同意书?你想害死怀安吗,老爷子还没有做决定的事,谁允许你擅自做主的?”
“难道我要看着哥哥死吗?”江稚月质问道,“还是你们巴不得他死?”
“明知哥哥是盛家的孩子,秦家主为何敢冲哥哥开枪,难道真的和盛家没有任何关系吗?”这话一出口。
整个盛家沸腾,大呼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