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还有其他方面的需求,尽管告诉我,别不好意思哈,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就在此时,柜台后方的阿鲁埃按下了那个叫餐铃铛。
他面带微笑地提醒道:“尊敬的水神大人,您点的两份咖啡以及一人份的‘致水神’蛋糕已经准备好了!您找个位置,我给你送过去还是……”
话音未落,原本还一脸心疼克洛琳德的芙宁娜一听到自己心心念念的蛋糕和的咖啡准备好了。
下一秒,她如同一只脱缰的野马,朝着柜台狂奔而去,嘴里还兴奋地大喊着.
“哇哦!我的小蛋糕,我来啦!”
一旁的优菈眼见芙宁娜如此突然地弹射起步,心中不禁一惊。
眼看着芙宁娜不顾一切的冲向柜台,她急忙迈开脚步,紧紧地追了上去。
“芙宁娜小姐,您慢一点呀!小心别撞到桌子了!”
邵云望着远处那手举着蛋糕、欢呼雀跃的芙宁娜,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小声嘀咕起来。
“关在沫芒宫这几天,是把她逼疯了吗?这么撒着欢……”
克洛琳德听到了邵云对芙宁娜的小声议论,她稍稍思索片刻后,神色郑重且认真地开口解释道。
“实际上,这里面存在着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
邵云闻言,满脸诧异地转过头看向克洛琳德。
“你说什么?”
克洛琳德咽了口唾沫,一脸严肃地为邵云解释道:“那个叫达奇·范德林德的家伙,对芙宁娜说过,她是将民众的苦难,当自己的乐子,所以她想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她很关心枫丹人。”
邵云听得一头雾水,搞不清楚克洛琳德为何要这般详细地给自己解释这一切。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克洛琳德抿了一下嘴唇,然后为邵云详细的解释起来。“
我的意思就是说嘛,芙宁娜女士,虽说性格确实有点古灵、跳脱,做事情也常常出人意料,但不管怎么说,自她上任这五百年来,枫丹真的发生了许多积极的变化呢!”
“正如我之前跟你讲的,灰河整肃,以及白淞之围的过去;自从芙宁娜女士上台,外加上那维莱特先生担任最高审判官后,枫丹被改变了。”
邵云还是没能领会到克洛琳德的意图,他实在想不通对方为什么要突然跟自己讲述这些有的没的,吐槽道:“克洛琳德的历史小课堂;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克洛琳德也不清楚为什么要跟邵云说这些,憋了半天,才解释道。
“那个……之所以和您讲这些,是因为我发现,您对于芙宁娜女士好像持有一些……嗯,比较奇特的观点。”
邵云理解了克洛琳德话中的含义,她是在维护芙宁娜。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只是随口调侃了几句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深意。”
然而,尽管邵云如此解释,克洛琳德脸上的表情却并未放松下来。
她咬了咬嘴唇,还是鼓起勇气继续说道:“但从我的刚才观察来看,您对待芙宁娜女士的态度给人一种……”
“怎么说呢,就是有一种刻薄的感觉,是因为海露港的事情吗?”
当听到克洛琳德用“刻薄”这个词来形容自己时,邵云先是一愣,脸部肌肉紧绷了起来。
不过仅仅一瞬间,邵云便恢复了常态,并再次解释道:“因为我是个冷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