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冷婵银牙紧咬，袖口处未及包扎的伤口还在渗血。

"为何要杀入我药王谷？屠戮我药王谷长老和弟子，你到底要干什么？"

话音未落，她突然发力，指尖凝出三寸冰刃，却在触及对方衣角时被无形气劲震碎，化作漫天冰屑簌簌而落。

华强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茶盏与石桌相碰发出清脆声响："美女，麻烦你搞清楚一件事，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

他突然倾身向前，脸上的笑容让药冷婵不寒而栗。

"阶下囚就要有阶下囚的样子，若再摆不正位置，我可就要打屁屁了！"

"你！"

药冷婵猛地后仰，发丝扫过身后寒潭溅起涟漪。

她自出生以来从未受过这般羞辱，冰冷的面庞下泛起不正常的绯红，可被封禁的灵力却让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眼前这人明明长得丰神俊朗，偏偏说话时带着几分轻佻的痞气，倒像是市井无赖而非灭门凶徒。

"你如此肆无忌惮的行事，就不怕其他势力，对你不满，然后围杀你？"

药冷婵别过脸，不愿再看那双戏谑的眼睛。

她余光扫过满地狼藉——曾经种满千年灵药的谷地如今焦黑一片，断壁残垣间还散落着同门的衣袍碎片，血腥味混着丹火余烬，刺得她眼眶发红。

华强忽然放声大笑，笑声惊起寒潭深处蛰伏的妖兽，水面炸开巨大漩涡。

"怕？怕我就不来了。"

他屈指弹飞茶盏，瓷片在半空化作齑粉。

"我倒是希望他们多来点人。"

他在心中默默补充，那都是杀戮值啊——只要杀够足够的强者，他就能不断突破下去，变得越来越强大。

见药冷婵仍在倔强地瞪着自己，华强忽然收敛笑意，周身紫气升腾，凝成实质般的锁链缠绕在石桌边缘。

"美女，有一件事你应该很清楚吧？你的体质......"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药冷婵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