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默在林深与邵锦兰之间流淌,田松杰则站在他们俩中间,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在思考到底因为什么样的理由,邵锦兰会选择以这样的方式留在危险的地方,一定要等到林深的到来。
而林深也不开口问话,只是默默地将坐在通道口边上的邵锦兰从上往下打量了一圈,又将目光投向外面。
通道外的树林似乎已经不属于村子的范畴,此刻阳光正盛,斑驳的树影落在地面上分割出一块块耀眼的光斑。
这种平静的感觉就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终于,在邵锦兰深呼吸了几次,像是自己思考了些什么东西之后,才动作有些缓慢地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掏出来一个东西,紧紧的捏在手中,然后抬起头来注视着林深。
林深眼睛的余光捕捉到这抹视线,于是也转过头,朝邵锦兰的方向靠近了几步。
田松杰跟着凑近,只看到邵锦兰紧握着什么手掌里露出来一小段边缘有些毛刺的纸,他瞬间就跟林深一样明白了是什么。
林深见状笑了一下,说道:“看来他那人还算是说话算话,真的把东西给你了。”
田松杰闻言,眨了眨眼睛,下意识道:“深哥,你当时都那么说了,他是真想给自己找麻烦,才会把东西留在手上的吧。”
林深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种事情其实是不好说的,人的好奇心和贪欲有的时候就是那么神奇的东西,就算本能可能已经多次预警,心里也会不受控制地冒出一丝侥幸来,最终酿成大祸。
只能说,祁书宴虽然算不得一个讨人
短暂的沉默在林深与邵锦兰之间流淌,田松杰则站在他们俩中间,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在思考到底因为什么样的理由,邵锦兰会选择以这样的方式留在危险的地方,一定要等到林深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