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后,田飞双眼无神,“有没有可能……”
他自己都说不下去,怎么可能,人在那种状态下必然十分慌乱,不可能只抓住绳子而抓不到脖子。
暗叫一声不好,冯京硬着头皮上前,“富民侯,有没有可能他手掌上的伤痕是别的原因所导致的,比如他想试试绳子是否结实,非常用力的拉绳子导致的。”
说话时,他目光不经意的扫过曹正,一闪而过。
曹正一瞬间头皮发麻,刚才太守看他的眼神就像看死人似的。
自己只是个小小的狱吏,怎么就掺和到这种事情里来。
“冯太守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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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冷冷的看着他,“当然,这个也算有那么一点可能,但是巧合是不是太多了,从眼睛到手掌,全都是巧合?”
冯京看看地上的尸体,“确实有些可疑,富民侯既然懂得此道,可以再检查一番,不过若是没有切实的证据,不小心冤枉了别人可就不好了。”
哪怕连续发现两处可疑之处,但只要有别的解释,无法坐实他杀,冯京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他是太守,不是周风那样的县令,轻易动不得。
“是啊,这两处疑点还有可能冤枉别人,所以我们继续找下一处问题。”
陆鸣低头想要推一下眼镜,却发现自己鼻梁上是空的,仪式不完美,缺少心机之蛙摸肚子,略显遗憾。
“我再确认一遍,当时太守的属下发现两位仓曹自缢,把他们的尸体放下来后,除了曹狱吏之外就没有人动过吧。”
冯京和田飞确认了眼神,坚定的点头,
“对,发现两人畏罪自缢后,因为事关重大没有人再碰过他们的尸体,除了曹狱吏。”
田飞心中冷笑,就是有别人动过我也要说没有,不然被你趁机赖上怎么办,想骗我,门都没有。
“曹狱吏,你有没有给尸体增加过别的伤痕?”
曹正连连摇头,“怎么可能,绝对没有。”
“那就好。”
陆鸣手指尸体的脖颈处,“最有力的证据就在他们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