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嫦感觉到心里有些莫名的闷热,她手掌下意识微微用力,手中的朱笔被一股大力应声折断。
周嫦现在心里很烦闷,江言现在毫无音信,这让她感受到了一种事情超出自己掌控的感觉。
“他到底在干什么啊?!”周嫦此时清绝的小脸上有些莫名的焦急。
无形之中,这让周嫦的心里有些惴惴不安,她的心里闪过了种种难掩的念头。
江言是不是觉得他说了很多次位置,自己并没有理他,他觉得索然无味了,然后就没有像之前那样每到一地,跟自己汇报位置。
随着心绪的渐渐飘转,周嫦越来越觉得这种情况出现的可能性非常大。
这一刻,周嫦的心里觉得额有些惴惴不安,这时她伸出手,画出一道瑰丽的佛印,青光浮现,心语阵起,此时她的手指点在了佛印的正中央,如今只要她轻轻破开佛印的正中央就可以勾动和奴印之间的联系,她就可以出声和江言交流,但是当她想要破开佛印之际,她的手指却悬在了佛印前,滞涩不前。
周嫦此时在犹豫,她的心里本能地不想迈出这一步,迈出之前她自己圈下的内心桎梏。
但如今这种极度不安的状态却生生困厄住了周嫦,她一时间有些无措。
周嫦讨厌这种被江言忽视的感觉,即使在这场主仆关系中,她占据主导地位,但在她的内心深处,在她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对于她来说,她还是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在一些周嫦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她的心境正在悄无声息地发生变化。
这一刻,周嫦迟疑了下来。
道门。
“曦儿,你和江言之后要不要补办一场婚礼?”秦湘站在杜曦的身后,伸出手为她梳着发髻,插上玉簪。
闻声的杜曦心中一跳,她明艳的小脸上泛起了一抹嫣红之色,但随后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眸光一黯,她轻声道:“我和江言已经是夫妻,补不补办这场婚礼都可以,到时候我可以问问他是怎么想的。”
秦湘好像感觉到杜曦声音中泛着一抹黯然,她出声道:“当初江言进府之时和当时瘫痪在床的你成亲,那一场婚礼的筹办极为简单,最重要的是当时你瘫痪在床,即使有意识也感知不到外界的成亲仪式。”
“对于女孩子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婚礼,所以在这件事情上,曦儿你不能留有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