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可以当好朋友,认同欣赏对方的优点。”
唐观棋微微颔首:“是。”
徐师傅轻笑:“这些问题我都问过应铎了,应铎的答案也全都是‘是’,你们的确般配。”
唐观棋心下动容。
徐师傅走了之后,唐观棋回到楼上,看着那张正在晾干的棋盘,不由自主去想应铎说这些“是”时的样子。
所以哪怕她丑,她病,她老,她最支离破碎的时刻,应铎也会爱她。
她一转头,撞到应铎怀里。
应铎温声道:“不看路?”
她仰着头,故意胡说:“想到明天要和你登记结婚,开心到忘记看路。”
“这么奇,有骗局?”应铎略扬眉尾。
她轻嗤一声:“暂时不用,钱还够花。”
“有需要开口骗。”应铎却包容道。
“会的。”她忍笑。
应铎轻笑,搂着她看那副正在晒的棋盘。
晚上唐观棋不出声地睡到主卧,应铎洗完澡出来看见,也不动声色,像是没有看见一样,直接关了灯上床抱住她睡。
第二天两个人拿着准备好的资料去登记处,签字是唐观棋先签,她签完之后,放到应铎面前。
两个人的姓名写在同一张纸上,从此之后可同享姓氏。
任何国籍的人都可以在香港登记结婚,以至于婚姻登记处工作繁忙急促,唐观棋他们只用了十五分钟就登记完,拿到结婚证明那张纸。
出了登记处,唐观棋一直拿结婚证明看,车驶到中环了,她都没有放下那张证明书。
应铎将阅读灯打开,安静不吵她。
唐观棋却突然问:“如果我婚后突然变得很丑,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