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眉毛开始,到眼睛,一路往下,轻轻地走遍每个位置。
又从他的下颌,落到白皙诱人的颈间。
唇瓣啄了啄,轻轻咬了一口,没使劲。
身下的人气息不稳,被折腾得浑身酥麻。
像被无数个小蚂蚁啃噬着骨髓。
呼出来的气,也越来越重,到最后,就成了喘。
云初坚持学以致用,脑海里一边回忆海棠的话,一边跟着推进。
几乎把对方上面啃了个遍,云初才小心翼翼揭开小孩的伤疤。
从海棠那里,云初还了解到。
有些男人,成了太监后,会很自卑。
尤其是在某方面。
很卑微,就像是把他的伤口揭开,又血淋淋地凌迟一遍。
但好在,海棠有那么几把刷子。
她懂得还挺多。
云初按照着自己的计划来,一点点进行。
床幔将外界的光线遮挡得密不透风,昏沉黯淡。
良久。
云初笑不出来。
想掐死某个人的心都有了。
强忍下眼角突如其来的生理性盐水,云初瞪向容随。
青年睫毛颤着,眼角泛红,嗓音沙哑无辜:“我当初骗了他们,没有自宫。”
云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