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不清楚，说不清楚……”

国师摇摇头，又抬眸看向女帝。

“陛下，您以后也别这么瞎折腾自己了。这样赌，虽然挺好玩的，但还是存在风险的。”

女帝微笑：“知道了，就这一次。”

…

云初去面见女帝的时候，相国派了人把夙尘接回了府。

夙尘一袭白衣，眉眼清冷。

相国没有多说寒暄的话，只是让下人递给了他一个玉瓶。

“你找个机会，把药下进九皇女的饭菜里。”

夙尘一顿，垂下了眸。

他接过药，面色清冷，看不出情绪，指腹摩挲了几下瓶身。

不知在想些什么，沉默不语。

相国眯了眯眼。

“你该不会对九皇女动了心？”

夙尘冷漠抬眼，终是平静出声：“没有。母亲放心。”

话落，相国才微微露出笑容。

“这才是我的好孩子。”

这般夸奖，夙尘并未感受到半分真情实意。

他只觉得心寒。

无论什么时候，这个女人从未真正把他当做孩子。

他不过是她手里一颗听话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