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来说, 白翛然就是那句典型‘曾经你对我爱答不理,如今我叫你高攀不起’的代表,原来他们有多看不起白翛然, 如今白翛然翻身对他们来说就有多打脸!让他们去巴结白翛然还不如让他们去始!他们哪里拉得下脸去讨好呢?
因此, 看着陈跃那几个凭借白翛然的关系一步登天,大部分学子只能干瞪眼,干着急!当然也有小部分真正有实力的学子不为所动,他们想得是秋闱凭真本事考取功名。
但是,国学院里大部分学子没有这个底气呀,因为秋闱不只是和国学院的同窗竞争,那是要跟全国的学子们竞争啊,远得不说, 就说每届科举单一个江南高家就不知明里暗里要分走多少名额, 其它世家大族又怎么可能没有呢?
寒门学子要出头自古就没那么容易。
纨绔子弟就更要另辟蹊径了。
很快, 有人像吃不到葡萄一样, 说:“……也不一定攀附上东宫就是好事,想想连解元……”
这倒确实是个鲜活的例子, 毕竟连华城还是得了太子赏赐的, 玉河楼那晚他还是跟着太子来的, 此刻不照样在兵马司大牢里还没出来。
就有人又说:“不要急,皇子有三位,听说明天二皇子就来了,咱们抓住机会不也一样?”
众人连连应和。
于是,在众学子对白翛然羡慕嫉妒眼红的讨论声中,太子已经完成了对陈跃、王几和章数知的考教。
他当面问那几人:“你们可知录司、路呈是为何?”
说白了就是记录数据,整理资料,两边跑腿的官职,但是太子亲口问出来,他想听得肯定不是这种基础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