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卡成功后那只‘苍蝇’的商业微笑裂开了，并且满头大汗的吐出一大推恭维的话。

一直‘嗡嗡嗡’的很烦人，我盯着这只‘苍蝇’：“闭嘴。”

‘苍蝇’闭上嘴，恍惚的离开了。

悠仁看了看离开的‘苍蝇’，然后看着我：“那么贵的东西...你还在当诅咒师吗？”

我把一套包装好的西装递给悠仁：“「诅咒师」只是咒术界对不受他们控制的术师的称谓，可能是因为不受控制的术师在滥杀人类，所以才有「诅咒师」一称。”悠仁没有接我递给他的东西，我继续说：“我认为我当的是仅仅是术师而已，既不是诅咒师，也不是受监管的咒术师。”所以身为术师的我，没有做诅咒师的滥杀，也没有做咒术师般受监管。

悠仁接过了包装，听懂了我的意思，开始笑道：“我偶尔也想知道你的工作啊。”说着提着包装就往试衣间走了。

我换上全套，从试衣间出来时，换了一个销售员在等候，然后又跟在我旁边推荐领带夹和胸针。

我看到从试衣间换好衣服出来的小鬼。普通的黑西装配白衬衫，和我穿的一样，但是不会穿的小鬼把外套的纽扣全扣上了。在我旁边推荐的销售员见状上前给悠仁仔细的理衣服，还一边吱吱喳喳的问是要穿来出席什么样的场合。

一副讨好的摸样。

......

小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抿起嘴，看着我这边，但又突然眼神开始闪躲开我。

我：“.......”我心累。

现在只给小鬼了‘药引’，还没‘下药’，好像刚才的正常都是我的错觉。

我挥退销售员，在小鬼不知所措的眼神下给他理衣服。

不是出席什么重要的场所，外套扣子不用扣，我把它们全部解开，露出里面的衬衫衣摆松垮垮的垂下来，我给它们收进裤子里。

收好后，

......我看到小鬼的脸不正常的红润......

我盯着小鬼的脸，这时小鬼看着远方。

我猛搓一顿他的脸然后搓上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发搓的乱糟糟。

悠仁终于恢复正常气鼓鼓的理着自己的头发骂：“别老摸我头顶！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哥永远是你哥。”我打个响指：“走。”

悠仁气鼓鼓的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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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顺利的进入了柏青哥，悠仁被阻止了......

为什么呢？

我们站在店外，我巡视着小鬼的模样，小鬼的眼神又开始闪躲了。

......服装够成熟和懒散感，但表情不行。

悠仁对不能进去感到很遗憾：“......要不算了吧。”

绝对不能就此作罢，现在就这个样子，以后更不敢想了......

我对悠仁说：“是你的表情暴露了。把表情收敛一点，凶狠一点，眼睛不要瞪大，眯起来一点。”

然后小鬼依照我的吩咐的改变的表情。

......表情夸张，像个喜剧童星......

我心累，为什么我们同一张脸，但就是没能够表情同频？

我艰难的说：“学着我的表情？”

于是悠仁看着我的脸观察，

...没能够坚持4秒又游离了视线。

我蹲下来抚前额沉思，

这时我没看向悠仁，悠仁倒是把视线放在我身上了。

......他不知道我能察觉视线......

我内心叹一口气，去伪造一个成年身份吧，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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