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上学

悠仁委屈的找到一棵还算高大的树,往上爬,爬得像猴子一样迅速。

悠仁爬的过程我没有捉他垂下来的脚踝,我翘起双臂看着他爬。

爬上高处,在合适位置坐好的悠仁,向树下的我继续委屈:“怪你!我又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

这样心虚又倔强的小鬼真有意思。

我勾起嘴角,对着树的方向,坐了下来蹲守:“有本事就别下来啊?”

悠仁扁着嘴巴,在下去不下去中犹豫不决:“上课了...飒太说迟到会有惩罚的...”想着要不要打一架再回去。

我微笑,轻声温柔的说:“是啊,上课了,所以你下来啊。”

悠仁见状突然不想下来了,还犹豫着要不要再爬高一些。

有教师路过看到树下不远处的坐着我,严肃道:“你,是一年级的新生吗?”

我瞄了他一眼,没有否认。

树上的悠仁像捉到了救命稻草,大喊:“是的!老师!”

教师才发现树上还有一个,而且长相一样:“干嘛干嘛呢这是?”开始紧张靠近悠仁身下的位置,举起双手当垫子:“爬这么高做什么?别摔着了!”

悠仁扫了眼树下的我,对教师道:“老师,我想回去上课...但是我哥哥不让我下去...”委屈巴巴的表情。

教师听后气愤,对着我骂:“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弟弟摔伤了你怎么对得起你们的父母!”

我撇了撇嘴:“我劝他下来了,他自己不下来。”心想父母就别提了,还在人世的那个都不知道算不算个母东西。而且这个高度根本摔不伤猩猩。

教师紧张:“是下不来了吗?我去喊人拿梯子,你等着别乱动。”说着就要走开。

悠仁眼看教师要走了,也紧张了起来:“我能下去!不用梯子!”眼泪汪汪的对着我说:“宿傩不打我,我就下去。”

听到‘打’一字,教师停下了动作凝视我,像看一个常年家暴的人:“你怎么回事?”

我微笑,并且起来走到小鬼身下,张开手臂:“不打你,下来。”

“......”悠仁欲言又止后,眼泪汪汪的看了眼还在一旁的教师,对此感到暂时的安心,终于在抗拒中跳了下来。

这个高度直接跳下来使教师惊恐。

我接住小鬼后运转咒力把人横举过头顶,以双手掌为摇摇欲坠的着力点往课室冲刺:“回去了!”

同样摇摇欲坠但是双手双脚没有着力点的小鬼,开始大喊:“能不能不这样回去啊啊啊啊,要掉下去了!”像走钢丝一般惊险,却没有走钢丝的身由己控。

呆立的教师欲言又止,最后提了提眼镜:“年轻真好。”

小鬼若在风雨飘摇中被我搬回课室。

已经开启课堂大半的教师,大气量的说第一天上课,就不惩罚了,不能有下次。

悠仁对于我真的没有打他一事,表示受宠若惊,心情很好的开始认真听课。

在我无聊的趴在桌子上睡觉睡得脑子都要化成水后,

我也认真的翻开课本,翻开空白处,提笔开始设计如何划水摸鱼度过这些枯燥的‘监狱’时光:(不要学)

首先计划买一台手机暗中打游戏。

‘暗中’这个技巧值得考究,在桌子的遮挡下玩是低级操作,把课本立起来是次低级操作,把大量课本在桌面上垒起来是高级操作,但是小学这个课本数量不够......

我看向了小鬼的课本。

课本量x2......还是不够。而且这种在一群小学生中,使用高中生的高级摸鱼手段,太过于鹤立鸡群,pass。

小学还是需要小学的手段。

而且有一个通用的手段,旷课。

于是我选择不重要的就直接旷课,考试再回来。

于是我从头再来的学生生涯开始了。

重要的课留在课室打游戏,先用低级操作暗中打,被发现了后,转光明正大的打,不重要的课直接外出找乐子。

爷爷被请来学校的次数多了,也开始习惯了,不再管了。

小鬼对我的操作惊为天人,还想把我拉去正经的学习。

但是他看着我考试出来的成绩,欲哭无泪:“为什么啊?我是不是学习的方式错了?”开始模仿我的操作。

我:“......”。

我对此,

并没有阻止他。

直到又一个学期的成果出来,我拿着他的成绩单,单手搭上他的脖子,一脸遗憾的对他说:“踏实做人,该会的还是会,不该会的还是不会。”

悠仁开始怀疑人生了。

时光荏苒,

我和悠仁已经是国一生了,12岁的我终于熬完了小学,

迎来新的一场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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