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听得老祖宗说:“倒是与老夫的爱人名讳相似。”

说罢,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地看向厌,口出惊人地唤出一个雷炸厌的称呼:“犬犬 ,这个祝闻琅可是你的亲人?”

“你叫我什么?”厌被这个称呼雷得瞪大了眼。

“犬犬啊。”付钰笑弯了眉眼,咬人的时候像条小狼狗,掀开被窝的时候,那湿漉漉的眼神又像只可怜而无助的小奶狗,恰好名讳里带个厌,去掉头不就是犬?

厌张了张嘴,想说他叫真名为厌(ya)。

厌同压,有倾覆、压制的意思,与二弟改名归庭,寓意整个神界皆归庭是一个意思,不过他没二弟那般中二和直白,毕竟有个摁不下去的死对头在那杵着,他好歹还知道要点脸。

可犬犬是什么鬼?

把他当狗吗?

厌受不了这个委屈。

他想发怒,泪腺却像是感受到了他的心绪,忽地一酸,止住还没一会儿的泪水就吧嗒吧嗒地夺眶而出。

他一掉眼泪,情绪同样敏感的付钰也跟着红了眼眶。

突然寂静下来的大厅里,就出现了这样一幕景象——俊美无俦的男子满脸心疼地落着泪,面容精致、眉目如墨画的少年木着脸任由泪珠滚落。将在场的两位‘客人’看得是瞠目结舌。

“我这是爱称。”

回过神来的付钰一把将默默落泪的厌拥入怀中,紧张地哽咽着解释道:“正常人家都不会为子嗣取‘厌’这等不吉的字,可我又无法为你改名,便想了折个中的办法,你若不喜,我继续唤你闻厌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