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乐音这会难受,脑中只记得要靠近顾止,这会儿疼到意识模糊,恍惚间记得自己摔在顾止的怀中。
便又伸手去搂顾止的腰,柔若无骨的手臂像小蛇一样,缠上顾止的腰身,脸颊还往顾止腰上靠,要与他紧紧相贴。
感受到怀中之人不安分的动作,紧实的腰一僵,顾止差点愣在原地。
可疼痛依旧没有缓解,周乐音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顾止,只有触碰顾止才能缓和疼痛。
她的嘴中毫无了遮拦,小声地唤着要顾止。
带着哭腔,又软又娇。
小小的哭声传入耳中,顾止耳聪目明,听见了周乐音口中的呢喃。
不真切,也不清楚,像是幻觉。
他不觉得是真的,看着怀中的人鬓角被汗水打湿,凌乱地沾在脸颊,脚下步子又加快,恨不得再快些。
宴会上是备了大夫的,但一般是没有用武之处,这会儿他们正惬意地喝着茶。
门啪嗒一下被踢开,吓得茶水尽数被倒在了衣裳上,水渍留在衣裳上,深色的一块看起来怪别扭的。
尚且还未来得及处理,就被顾止伸手揪住衣领往房间内带,“快看看她怎么了。”
见到了大夫,顾止那根紧绷的弦才缓缓放松,但没得出结果,他依旧不敢松懈。
大夫伸手诊断,蹙眉,半天没说出个好歹,从脉象上看,他是没看出眼前这位姑娘有任何问题。
可煞白的唇和脸上的疼痛不是作假,大夫犹豫了半晌,在顾止的眼神下,勉强道:“这位姑娘并无大碍,可能是一时情绪变化过大导致的,大人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