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毒气没有子弹,内服的解药和防护罩都没有被触发。
秦兴倒在门边,再也踏不出一步。
他背后的房门悄无声息又打开了。
“啧,蠢货。”白蛟两手插兜嗤笑一声。
在这么热闹的宴会厅开枪多血腥啊,放毒气他还嫌浪费毒呢,对付这种蠢货用最低级的迷药就够了。
百密一疏。
秦兴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在这么低级的迷药上绊一个死死的跟头。
白蛟用脚把地上趴着的死猪给掀过来,一脚踩实在他胸口,用脚尖踹踹他的脸——没有丝毫醒来的痕迹。
看来是真蠢。
“带走。”白蛟晦气地用秦兴的黑夹克擦了擦鞋。
“这蠢货暂时还有点用。”
……
“……白老大,我怎么觉得有一点晕?”阿二突然松开抬秦兴的手,踉跄了一步。
“……晕?迷药口没关吗?”
白蛟按了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眼前突然模糊。
他暗道糟糕。
今天恐怕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背后的掌声一下下响起。
“看来还不算太蠢。”
来人一身黑色风衣,略显凌乱的黑发被高楼的穿堂风吹起,露出高洁的额头,暗红色的狐狸眼微微眯起,嘴角饶有兴味地上钩,似乎正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