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呀,有个在乎自己的人真好。”
从陈逾白房中出来就看见秦善站在院中。
“神医,阿沅怎么样了?”
“你这个人倒是奇怪,不问你的主帅,反而问那娘子,中毒的又不是那丫头。”
“阿沅体子本就单薄,自从主帅中毒后,她很少吃东西,又很少休息,身体肯定是支撑不住的。”
神医看一眼卫婵沅的房间,“那你就别去打扰她了,让她今天好好休息吧。你的主帅已经喝了解药,明天应该就会醒了。”
秦善道:“既然如此,我也休息够了,神医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会做饭吗?”
秦善愣了一下,摇摇头。
神医嫌弃的看了一眼,“那你去山下多买些好吃的上来,我最近半年嘴都要淡死了。”
秦善笑了,“好。”
第二天,天一亮,相隔在两个房间里的两个人,同时清醒了。
卫婵沅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去看看陈逾白,不知道这毒解的如何了,刚坐起身就感觉头昏难忍,就又躺了下去,不但如此,浑身都觉得疼,似乎是肉皮里面疼,若影若现,时有时无,可以忍受,却一直不让人舒服。
陈逾白睁开眼睛看清周围的陌生的环境,怔了好半天,他没死?还活着吗?缓缓坐起身,刚要下地就见一个陌生人走了进来,这人带着银质的面具,身形和自己相差无异。
“这位郎君,你醒了?”
“是阁下救了我吗?”陈逾白想起身,却觉得头昏的很。
神医端过去一碗清粥,“你几天没吃东西了,喝了这粥就有力气了。”
陈逾白把粥接过去,喝了两口,“恩人可有看见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吗?是他们送我来的吗?”
神医嘴角轻抿,一挑眉,“没见,我在山下捡的你。”
陈逾白手里的碗“哐啷——”一声就摔在了地上,嘴里喃喃自语,“也是,是我赶走他们的,是我……”
“你呀,还真是不经吓,没意思。”捡起地上的碗,“你夫人在隔壁房间休息,不过我可要告诉你,她可能有一点变化,你可别忘了是我救的你,千万别来找我麻烦。”
神医说着就出了门。
陈逾白起身,抚着门框往旁边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