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静姝僵硬的转身, 看着扶着庄氏的裴凌志, 见其眼神闪躲,还慢慢退后了几步,这更让她绝望。
“来人,把窦氏关进柴房,严加看管。”
镇远侯话音一落就有侍卫进来,窦静姝见了连连挣扎。
“不,不…你们不可以把我抓起来, 我是窦家的嫡女,是裴凌志抬进门的良妾,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侯爷,我没有做过,你不可以把我关起来!”
窦静姝哭得梨花带雨,面上又满是惊恐之色,可镇远侯并未因此放过她,冷笑道:
“区区一个窦家也敢在本侯面前蹬鼻子上脸了,你若清白在本侯查证后自会放你出来,若不然,谋害本侯的嫡亲孙子,你和窦家一个都休想安生!”
镇远侯挥挥手,侍卫就强压着大吼大叫的窦静姝下去了,厅内只剩了尘一个外人,他这会正忐忑不安地站在中央,不敢抬头。
“侯爷,世子,我知道的全说出来了。” 了尘的声音带了一丝哭腔,但更多的是焦急。
“把这胡言乱语的道士送去官府,让人小心看着,不要死了。”
了尘不敢反抗,只是临行前看了萧云柔一眼这才垂着头走了。镇远侯被今天这一出气得不轻,就是沈氏也怄的很,厅内没了外人,沈氏恨恨道:
“从前只当那家人不要脸皮,如今是越发阴毒了。侯爷,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沈氏恨毒了窦家,恨毒了窦静姝,虽然她不喜欢萧云柔整天挑她的毛病,可被人利用来对付萧云柔就不同了。虽然她当时有一瞬想到了沈棠,可她还没糊涂,一个死了的侄女和亲孙子,自然是亲孙子更重要。
“风儿媳妇,你今天受了委屈,也累了,就先回去歇着吧。”
镇远侯放缓了声音,又看向庄氏,眉头又紧紧皱起来。
“侯爷。” 有侍卫迎进来一人,众人一见脸色都变了。
“上善大师!” 镇远侯快步迎上去。
镇远侯虽与上善大师并不熟悉,但也知道这位大师并非无事登三宝殿之人,此人多年来唯有一两个月在京城,达官贵人很难见到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