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们一直精心照顾着,没敢离了炭火,这水也经常换,几个小家伙过得可比人还好。”这三条鱼刚回宫的时候还是在前院养着的,自从她搬到勤勉阁,这鱼也跟着送来了,阿瑾可不敢粗心。
见太子还是不开心,阿瑾又道,“妾以前听老人说过,这肚子尖尖的,就是儿子,圆圆的,就是女儿,殿下您看,妾的肚子,是不是尖的?”
太子闻言果然转移了注意力,上下仔细瞅了瞅,又摸了摸,得出了结论,是尖的。心里忍不住高兴起来,虽然不知道这说法有几分真,但总归是好兆头,又忍不住把头靠在了阿瑾的肚子上。
“咚!”太子一惊。
“怎么了?”
“他,他刚刚好像动了。”
“这孩子一向调皮,这段时间都踢了妾好多回了。”
“是吗,这么活泼,肯定是个皮实的小子。”
“那当然,这都是随了殿下。”
“不可能,孤小时候可乖了,母后还嫌孤像个小老头呢,定是随了你。”
“怎么可能呢,妾小时候也是乖巧又可爱的……”
来的时候还是乌云密布,这么一会就雨过天晴了,乐公公瞧着,这瑾良媛能得宠,一点都不奇怪。
所谓真心
太子留在了阿瑾这里,晚上睡觉的时候手还一直放在她的肚子上。
阿瑾看着太子睡梦中仍紧锁的眉头,有些心疼,现在尚且如此,那前世呢?她早早流产,郭承徽生了女儿,东宫一个有孕的都没有,太子遇上今日这般情况,又该到哪里寻求安慰呢,更不要说后来出生的长子还……
阿瑾伸出两个手指戳上了太子的眉头,想把那皱起来的纹路按下去,可每次抚平了,马上就又皱起来了,阿瑾也泄气了,算了,睡觉吧。
第二日的请安太子妃又病了。阿瑾抱着老大的肚子站在承德苑的门口,非常的不高兴。
但不高兴的又何止阿瑾一个人。
祁侧妃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太子妃这是什么意思,不用请安早点来人说一声啊,我们前脚到她后脚就病了,有这么巧的吗,欺负谁呢这是!”
吴侧妃也不客气的,“祁妹妹消消气,听说昨晚皇后娘娘对着太子妃发了好大的火,凤仪殿里的声音都传了老远,你总得体谅一下人家的脸皮嘛。”
祁侧妃恨恨的跺了跺脚,“她挨骂了关我们什么事,小肚鸡肠的家伙,专干损人不利己的事!”一扭头又看到了阿瑾,“都是你啦,天天占着表哥不放,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