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芙蓉转身想开门,她要撕烂那婆子的嘴,看她还敢胡言乱语。
沈颜沫喊住芙蓉,笑了笑:“这个时候耀哥儿他们该回来了吧。”
玉荷看了看天,点头应了句:“应该回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耀哥儿的声音:“你这婆子好生无礼,对着我家的门吐口水,这是何意,若今儿不给我一个交代,休想离开。”
荣哥儿也从车上跳下来,几步跑到婆子跟前,一把抓住她的衣服:“老虔婆,谁让你对着我家大门吐口水的,活得不耐烦了?”
誉哥儿和傲哥儿也被马夫抱下车,脚一沾地就跑过来,一人一边,朝婆子的小腿踢去:“让你朝我家吐口水,恶心死了,才干净,不擦干净休想离开。”
几个孩子突然出现,让婆子懵了。
这是谁家的孩子,一个个锦衣华服,脚蹬长靴,佩饰名贵,一看就不是她能招惹的,当即擦了唾沫,夹着尾巴灰溜溜走了。
耀哥儿,荣哥儿,誉哥儿和傲哥儿站在门前,望着远去仓惶的身影呸了几声,高声喊道:“再敢来,小爷打断你的腿。”
妇人听了这话,身子一抖,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惹得耀哥儿几人又笑了一回。
“活该,让你狗仗人势。”
不管娘亲惩罚他们与否,他们不能任由别人欺到门上来。
妇人听了又羞又恼,回家哭诉着,向于母告状,说沈家人如何嚣张,冬雪根本不为妾,就连正妻也看不上,她压根就看不上于家。添油加醋说了一番。
于母气得脸涨得通红,让人去找儿子。
妇人怕穿帮,自然不敢找于秀才,现在该叫于大人了,又道:“她既看不上咱家老爷,咱们不纳她就是,这天下好姑娘多得是,我娘家侄女长得水灵灵的,比那花都好看,老夫人给老爷相看相看?我那侄女屁股大好生养。”
于母一把老骨头,自然看出妇人的意思,朝她摆摆手,不动声色道:“有些事你不知。我儿喜欢冬雪那丫头,心思都在那丫头身上,心心念念三四年了,断不会要别人。”
这也是她发愁的地方。每次相看人家,都被儿子搅和了,为此得罪不少人,弄得现在也无人敢和他们家走动了。
快二更时,于大人回来了,先给于母行礼,不等于母开口,直接问:“母亲派人去了沈府?”
若不是云公子的人找到他,告诉他事情原委,他还不清楚母亲做的事呢。不是说好了,这件事无需她操心,她为何又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