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宜宁哪还记得自己具体说过什么,当下就借用了陆旌之前怼她的话。
悠悠问道:殿下怎么不记我的好?只顾着记仇了。
陆旌牵着她的手,往自己身边带了带,两人距离更近,他道:好也记下了,你说过的,喜欢的,都记得。
那可还记得我昨夜说过的话?比如那个秘密?顾宜宁不断提示:和父兄同样重要
陆旌偏不听,反而轻描淡写道:时琰哥哥?
这四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不惨杂任何情感,就是个冷冰冰的字眼,禁欲又清冷。
顾宜宁的脸色却腾地变红发烫,这可是是行那事时,陆旌斯条慢理地,一下又一下,逼着她唤出口的,一声不够,还要接着唤。
他听完之后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动作更重。
后劲着实大了些。
顾宜宁觉得腿更软了。
陆旌:又或是,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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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顾宜宁先去元秋院,向陆老夫人敬茶。
说了一番温情话后,陆老夫人握着她的手,你们母亲病了,今早连我这儿都没来,可能也无法喝你敬的茶了。
顾宜宁反应了一下,才知祖母说的母亲是陆夫人,母亲病了,我更应该去看看才是。
陆老夫人叹道,也好,看看情况也好,不过可能进不去啊,她虽然为人和善,但并不是个爱打交道的性子。
况且当年发生了那样的事,就更加唉,若你去了被拒之门外,可千万别怨恨,她并非不喜你这个儿媳,能来京城参加婚宴并在众人面前受高堂之礼就已经很难得了,只是打不开自己的心结陆老夫人掩面,已是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