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顾尧来说,是好事。
毕竟,他们四人间齐头并进,共同进步,总比其中一个长着长着就断了腿,还得他们伸手帮扶要好。
若真成这般,那他们间的友谊,必然会随着时间的变化扭曲。
甩甩头,将这些杂念丢出脑壳,推门进屋,反手关上门。
扫视一眼房间,靠里侧放置了一张床榻和一个简陋的衣柜,和洗脸架,盆和毛巾都搭配着,看着质地还行。
房门这边也就一套桌椅,桌面上配套了一套茶具,墙面挂着几幅山水画。用多宝阁隔出里外间,其他就没有多余的布置了。
可以说,房间虽小倒也五脏俱全。
顾尧走到床榻边,褪去外袍,挂在床头的简易衣架上,环顾一圈,还算满意的脱鞋上榻。
这会儿都飞在半空中了,就算不满意,他还能跳下去嘛?
索性讲究着住呗,他又不是吃不了苦,再说了,这倒也没到苦巴巴的份上。
躺在硬邦邦的床榻上,顾尧闭上眼睛,默默在心底说服劝慰自己。
一刻钟后,他坐起身,老老实实掏出储物戒中松软的兽皮毯子铺在床上,又拿出一套锦缎被褥和一个缝着香包的软枕。
想了想,又拿出一樽香炉,点上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