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司徒破空被尘土弥漫的睁不开眼,当下手掌一挥水属性快速在头顶凝聚,蔓延成细密的小雨,很快就压下了灰尘,露出了周遭情景。
这里果然是地牢,六个十几平的小监狱关着上百个人,看到司徒破空,不约而同的拼命缩在墙边互相抱着对方壮胆,吓得瑟瑟发抖。
“我问你们话!回答我我就放你们出去!”司徒破空快速扫视一圈,还是没有易溪河,甚至连他头发丝都没有,“见没见过易溪河,长的很漂亮的男人,灰色长头发!”
“没有没有,”那些人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见状,司徒破空悬着的心终于死了,但还是三两下凿开狱门,那些倒霉的平民见状,一窝蜂的全都涌了出去,嘴里不断的喊着谢谢恩人。
司徒破空不死心,继续展开地卷,这一查看不要紧,在大批远离自己的红点中,有一个逆流而上的朝自己挤过来。
见状,司徒破空也不跑,就站着等着,果不其然,来人正是司徒栉风,他气喘吁吁的跑到地牢里,看到司徒破空,瞬移就泄气了。
“妈呀!”司徒栉风无力的靠在牢房的栏杆上,面色难看的像个苦瓜,“你就非得搞点事情,族里不动你又不是想放过你,你就赶着上架子吗?”
“易溪河呢?”司徒破空有气无力的问着。
“我哪知道啊,”司徒桎风翻了个大白眼,像是看待傻子一样,“族里是个人都知道他比你还不好惹,怎么可能先动他啊!”
“可是他不见了啊!”司徒破空急的都快抓狂了,“除了你们司徒家,谁还抓他啊!”
“我都知道他得罪的不止司徒家你还问我?”司徒桎风觉得可笑,“你俩到底熟吗,他和来我家搞乱七八糟阵法的那些怪物有什么区别吗?”
“他是怪物吗?”听言,司徒破空脸色彻底阴沉了,“能关易溪河的,肯定不是这样的普通牢房,司徒家有什么禁地你清楚吗?”
“我又不跟他们一样,怎么可能告诉我这么清楚啊,”司徒桎风忍不住后退一步,这人脑子是彻底坏了,想了想,还是说,“族长房间的构造,应该有地下室,”
“有一次我去找族长汇报点事情,敲了半天没人开门,我就推门进去了,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刚要走结果族长和眼罩男冷不丁冒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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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司徒破空握紧了拳头。
司徒桎风指了个方向,刚说完司徒家后院中心最大的房子,前面的人就没了踪影,而他的手还停留在半空,良久才愤愤的拍着大腿,纠结半天最后还是决定不管他死活了。
司徒破空出了地牢就张开翅膀直奔族长房间,其中还有几个不长眼的守卫和族长想要阻拦,三两下就被司徒破空搅成了肉泥,几个呼吸间就来到了司徒桎风所说的房子上空,这族长,自己还有个单独的院子。
他闷头俯冲,直接撞破了族长的房门,房间东西不多,但各个都看着价值不菲,尤其是靠墙放的那一架子奇珍异宝,还有,角落中不起眼的一幅挂画。
谁家挂画是折起来挂的啊,司徒破空大步走过去,解开上面的绳索,画幅展开,是一个在御宗宗主那见过的传送阵。
司徒破空想都没想的把杀意覆盖在身上就进去了,传送阵后面是一条长长的楼梯,只有墙上镶嵌的几块水晶石散发淡淡的光芒,还有时不时吹来的阵阵冷风,阴森的就像司徒家的作风。
司徒破空展开地卷,确定方圆没人后,才大步下了楼梯,越往前走光线越明亮,直到走下楼梯,才来到一个挺大的房间,房间只有一张椅子,和,面前巨大的水晶柱子,柱子里还有肢体残缺的人影。
可这个人影怎么看怎么眼熟,司徒破空眯缝着眼睛忍不住走近查看,透过水晶有些扭曲的折射,那一瞬间,司徒破空感觉心脏都停了,浑身血液翻滚,接着呼吸加速,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
水晶里面,赫然是司徒破空的亲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