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老子滚一边去,新城公主和霍问海成亲已经八九年,哪里还会用这招?哪里还会这么激烈?”听到偏将这话,刘仁轨又是一脚。
偏将:“………………”
大将军不简单,好懂。
看到偏将一言不发,一直用一副你懂的眼神看着自己,刘仁轨瞬间暴怒。
“老子告诉你,霍问海的腿一定是自己打断的。”
“霍问海有失心疯?”
“你特么脑子里装的到底是啥?这种鬼话你能说得出来?镇国王是不是快来了?得有人抵挡吧?靠虎贲军主帅王悦?那还不如让他妹妹王茹上,说不定她妹妹王茹还能和镇国王过几招。就王悦那贼搓鸟?镇国王都不用出手,直接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所以,一定是陛下逼着霍问海统领虎贲军抵挡镇国王,霍问海不会与镇国王为敌,迫不得已打断自己双腿。”
“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明白吧?霍问海宁愿断了双腿也不愿意与当初的兄弟反目成仇。那御林军其他兄弟呢?会忘记当初他们的兄弟情义?会不替王玄策报仇?只要我们动了王玄策,就连坐轮椅的张大锤和霍问海,都会爬着找我们报仇。还想动王玄策?你有几个脑袋让当年御林军砍?”
“大将军,御林军真有你说的那么邪乎?镇国王真的那么牛逼?”看到刘仁轨将镇国王和御林军说的那么邪乎,偏将很是不服气。
“这么说一句吧,十几年前太上皇如日中天时,太上皇想杀的人,镇国王能救下来。但镇国王想杀的人,谁都救不了。你现在知道我为何时不时的就送点干粮到半山坡去给王玄策了吧?我们有军令在身,围堵王玄策,可我们没有立军令状一定要拿下王玄策。我宁愿接受办事不力,降级降俸禄,也不能让王玄策死在我们的包围圈里。王玄策活着,我们可能不会死。可如果王玄策死了,我们一定不可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