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侯无权无势无可任意挥霍的金银,连那花魁的身都近不了。
可就是干看着,才让长宁侯如此念念不忘,抓心挠肝......
她也打听到那花魁有个护花使者,人称七公子。
其他人即便是豪掷千金成了入幕之宾,也过不了七公子那一关,只得自认倒霉,灰头土脸的离开。
久而久之,京中人也都知道了,那花魁是个只能看不能碰的。
苏云妗暗暗思索,若是长宁侯知道江昭月还开了个酒楼,那酒楼还成为了京都第二大酒楼,日进斗金......
“妾身一定好好养着,定会为侯爷生个儿子。”苏云妗深情的看着长宁侯。
长宁侯最喜欢她这深情的眼神,心里舒服不少:“还是你懂事。”
侯夫人也是个不懂事的。
他月余前去找她,她还拿乔起来,说病得严重让他去钱姨娘那里。
堂堂长宁侯,一家之主,被女人拒绝,他的面子怎么挂得住?
江昭月走进屋中,便瞧见两人深情对望的一幕,幸好还没用早膳,不然多半要吐出来。
先前还在院中,她就听到两人你来我往的声音一声又一声的响起。
这亲耳听到苏氏的言语,亲眼看到苏氏在长宁侯面前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