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夏心里一疼,“他还说了什么?”
“还说......算了,等你养好了,我再告诉你。”申思远卖了个关子,“先喝药。”
时安夏皱着眉头乖乖喝下苦药,又歇了两日,整日昏沉。
唐楚君忙,虽也日日来瞧女儿,但终究腾不开手。
倒是姚笙瞧着女儿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圈,身子愈发单薄,心疼得紧,“到底怎么的这是?”
北茴低声答道:“自少主离京后,夫人吃什么吐什么,整日里精神不振,连茶饭都难以下咽。”
姚笙闻言先是一惊,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莫不是有了?”
时安夏忍不住摸了一下平坦的小腹,心头升起一丝异样。
莫名就有了不少力气。
北茴却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申院使方才来瞧过夫人,若是有了,他岂会不知?”
姚笙皱了皱眉,思索片刻道:“申院使虽医术高明,却不擅长妇症。若是月份尚早,恐怕他也探不出喜脉来。”
北茴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还未开口,就听时安夏急切道,“去找孟娘子,她肯定能探出喜脉。”
远在百里之外的岑鸢眉心猛地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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