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之后的一切,你可以当成冥夜爱上了桑酒,也可以理解为,冥夜知道这世上只有桑酒会无条件的爱他,而他害怕失去这份浓烈的爱,或者说冥夜也清楚桑酒遭受的一切苦难,都与他有关,他在弥补。”天欢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白灵想说什么,开口打断了白灵的话。
“这不叫爱吗?”白灵皱眉问。
“冥夜无父无母,从未感受过别人对他的爱意,就连关系最亲近的天欢父女也只是把他当作工具人和所有物,没有半点爱,他会沉醉于桑酒毫无保留的爱,很正常,可这不代表他爱桑酒。”
天欢说到这儿,见白灵还是一脸懵懂,微微叹了口气道:“若是冥夜真的在凡间七载光阴的相伴下爱上了桑酒,以冥夜的本事,墨河不会被天欢屠族,桑酒也不会走到堕魔的结局,与其说他爱上了,不如说他体验到了被爱的感觉后,他心生贪念,哪怕不喜桑酒,也做不到像从前一样冷待桑酒,勉为其难的认可了桑酒的身份,可也仅仅是桑酒,不包括墨河水族,连爱屋及乌都做不到,谈什么爱呢?”
“可天欢是假借清理魔族余孽的借口,趁着冥夜不知情才屠了水族啊!”白灵辩解。
天欢神情嘲讽:“是吗?可在天欢的记忆里,冥夜是认可她的借口的,冥夜从一开始就认定水族确确实实与魔族有勾连,哪怕对桑酒改观,也对水族一直抱有戒心,天欢屠了水族后,冥夜可不觉得天欢做错了,只是因为桑酒堕魔,不再爱他,甚至与他拔刀相见,冥夜才觉得天欢做错了。”
白灵细细翻了翻原剧情,惊愕的发现,自家宿主说的居然是对的,它颇有些接受不了地道:“我的天呐,冥夜居然是这样的人!”
天欢轻哼一声,撩起一缕头发用手指打着圈玩了一会儿后,意味不明地问:“墨河现在应该很热闹吧?”
白灵听到天欢的话,想起自家宿主在墨河动的手脚,心领神会地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想来应该是热闹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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