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宝眉眼一弯,朝着秦斯越眨眨眼:“帅叔叔,再见!”
话落,她拍拍四宝,一人一狗欢快地绕过他,朝着哥哥跑去。
秦斯越跟着她的动作,不由自觉地转身,就看到个小男孩转过身去的侧影。
小小的身板,挺得笔直。
虽然没看到正面,但一看就是受过良好家教的孩子。
秦斯越目光不自觉柔和,看着两个小人一只大狗渐行渐远,他脑子忽然针扎似地刺痛起来。
“呃!”
他弓着身体,一手按住太阳穴,一手扶住车身。
乔安安从墓地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连忙快步过去扶住他:“越哥,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
她关切地看看他,又看看四周。
当年秦家人同意后,她联系加国的教授给秦斯越做了手术,洗去了他记忆里关于苏柠的一切。
虽然手术很成功,但康复后的他性情变得更加冷肃不苟言笑,而且时常失眠头疼或者心绞痛。
治疗至今,他的身体都没有完全康复,偶尔受到刺激,不是头疼就是心口疼。
秦斯越用力按了按太阳穴,稳住身形,立刻从乔安安手里抽回手,淡淡道:“没事。刚有条狗路过,估计身上蹭了花粉,过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