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桶！”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妇人，颤巍巍地递上五个铜板。

她浑浊的双眼，满是渴望。

那男人接过铜板，掂量了两下，脸上堆起贪婪的笑，舀了一瓢水，递了过去。

老妇人捧着水桶，像宝贝一样，就怕洒了一滴。

“等等！”旁边一个精瘦汉子嚷嚷起来，“你这桶水咋这么少？五文钱呢！”

“对啊！我的也少！”

“奸商！缺斤少两！”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不满的情绪像瘟疫一样蔓延。

那男人立马变了脸，恶狠狠地瞪着众人，指着身后的打手，嚣张至极。

“都闭嘴！老子这水，千里迢迢运来的，五文钱，便宜你们了！买不买？不买滚！”

打手们亮出家伙，凶神恶煞，众人瞬间安静下来，敢怒不敢言。

那汉子还想争辩，却被旁边的人拉住。

“算了，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汉子咬咬牙，最终沉默了。

“哎哟！我的钱不够，能不能少点，给娃儿。”

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抱着瘦弱的孩子，哀求着。

“去去去！叫花子！没钱滚！”男人不耐烦地挥手，让打手把她赶走。

一个打手，猛地推了妇人一把。

妇人踉跄一下，手中的碗掉在地上，仅剩的一点水，也洒了。

“这水，我的水！”那个妇女绝望地趴在地上，本想用舌头舔掉地上的水。

可是她的手背被一个打手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