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也就罢了,接连几天去堵人都没堵着,这就令人匪夷所思。
意识到陈秉生可能是故意避着她时,魏舒有些不解。
她后来又想了想,觉得可能是自己前几天的态度惹他不高兴了。
于是大度的太子殿下决定亲自去道个歉。
去了禁军校场,禁军们正在训练,她一眼就看见了陈秉生。
怪只怪那人实在太惹眼,身着黑色收腰服饰,墨发高高束起。
他背靠着木桩,神情有点儿慵懒,正半眯着眼看着前边两人格斗,眼里依旧没什么情绪,显得漫不经心却又冷淡至极。
这副样子莫名让魏舒有点儿心慌。
可能是和陈秉生以前呆久了,她一眼就看出来这人不高兴,而且是十分的不高兴。
来时,她把如何婉转的道歉已经在心里练习了千万遍。
先来一段凄凄惨惨戚戚,然后再说些缓解气氛的话,最后给自己台阶下,留自己一个退路。
这些她本来都想好了,结果一遇上陈秉生这个冰块脸,而且比平日里还冷上几分的冰块脸时,她就什么都忘了。
不仅忘了,还有点慌。
心莫名就跳得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