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们私下有其他的合同吧?”
“你放屁!”陈书记来了句粗话,“你心里想什么我还不知道......
?就你那多事的妹妹,闲话能从陆石村说到我们钱明村。我跟你说,咱们这十几家种植户把家底都兜出来了,你们兄妹俩别给我弄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这是干事业,不是勾心斗角。老子差点被你带沟里去!”
李建国被训得一头包,他原意也不是如此;不都是被那李萍每天在面前吧唧的吗?
“陈书记,我家从祖上就是钱明村的人,除了嫁出去的女儿,我们什么时候多事了?牵涉到大家伙吃饭赚钱这么大的事,你就是借我个胆,我也不敢造次!我想寻个好路子,一来呢,自个有主动权;二来,确实是给海岚减轻负担。你相信我,我绝不会拿大家赚钱的事当儿戏。”
陈书记才不管他赌咒发誓:“我告诉你,种花共富产业不仅是村里的事情;更是全镇未来的规划。上面绝对不准我们掐架。你要自个卖花可以,但是不准压价!要是把价格压了下来,你就是全镇的罪人。”
他这话说得又急又重,李建国脸上都快挂不住,一个劲地说道:“那合作社难道也不成立了吗?我听说这个上面是有政策的。比如意外险,都可以报销,算不上海岚给的福利。”
“合作社当然要成立。可你想想看,不管是谁给的福利,好处都是落在大家身上的。”陈书记语气缓了些,“你是有胆量,但肚量也得放大点。批合作社的事情,到底还得村里去办。”
他的意思还挺明显,搞事的话,想办合作社就等着看。
李建国多精的人,在陈书记面前只会一味服软。当一把手的虽不做生意,却能一眼看出他的心思;他确实想压价。
他就不信,同品质的花,他的价格比海岚的卖得低,难道不比她卖得好?
陈书记对他的性格甚是了解,一席话击穿了他最后的幻想:“你也不想想,我们村明年所有的花收下来,都没有......
海岚一个人种的一半多。你拿什么去和她压价格?她只要比你的价格少一丁点,都能比你赚得多!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价格上必须统一抱团。”
他们不知道的是,海岚早就和顾子晋聊过这个话题。无论是如浦,还是许和镇,谁想压价,她就不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