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

大哥叹气：“不是在群里说了吗，她是你姐姐。”

达米安.韦恩抱起双臂，说得不情不愿：“那群白痴刷屏太快，我没看见。”

“……可是布鲁斯叔叔今天和爸爸提了好几次他没有收到短信的事，”好像没法再忍耐自己的震惊，他旁边瞪大双眼的小男孩拉了拉还在看父女团圆的高大男人，这两者显然也是父子，“原来他也会表现得这么……”

克拉克.肯特补上了儿子的词穷：“这么人性化。”

言罢，他好像意识到自己形容得有些过分，不好意思地朝两个韦恩笑了笑，“抱歉，但是他实在很少这么坦诚。”

听到对方这么说，迪克毫不意外弟弟的脸色变得更加臭了。这位韦恩家最小的亲生子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显然是生气了：“那种细瘦的胳膊，毫不设防满是破绽的架势……她怎么配称为一个韦恩！”

“布鲁斯……达米安是不是不怎么喜欢我？”

察觉到这忧郁的女声是从身后传来的，达米安侧过身，果不其然看见尊敬的父亲抱着那个金发女人走了过来，抿直的嘴唇昭示着他对自己发言的不喜。

“达米安，道歉。”

现场气氛立即因为他的厉色紧绷起来，但风暴中心的少女还是眉开眼笑的模样，她居高临下地望着面露不忿的弟弟：“不用啦，我已经是大人了，才不会和他计较呢。”

她眼中潜藏的恶意彻底激怒了小小的少年：“父亲！我根本没有说错！”

“够了。莱薇和你们都不一样，她从小跟着我跑了太多地方，那时的我也太过年轻，很多时候没有顾及到她的年龄根本不适合这么颠沛流离的生活……”注意到女儿搂紧了自己，男人没有继续说下去，“达米安，我希望你们好好相处。”

没有插话的迪克隐晦地冲克拉克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多言，毕竟从以前开始布鲁斯就是这么溺爱女儿的，不需要她锻炼，也不需要她学着处理家族事务，所以莱贝卡才在回到哥谭的短短几年养成了无法无天的个性。

可达米安并不知道自己的大哥在想什么，自他与这个女人对视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对方根本不像嘴上说的这么大度，竟敢当着父亲的面挑衅他，少年骨子里流淌的刺客鲜血正在沸腾。

他笑起来，这一刻不得不承认这个褐肤绿眼的男孩简直和他白皮肤蓝眼睛的姐姐像得不得了：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德雷克他们说你从来不带着她行动是吗？”

布鲁斯反射性地感到不妙，而莱贝卡已经捕捉到了对方的言下之意。

她盯着自己父亲的脸：“他们所有人都可以跟着你出差，是吗？”

蝙蝠侠在这一刻哑口无言。

作者有话要说：老爷就像古早文里被抢来抢去的优柔寡断男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