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惊讶中久久回不过来神,他们再也不敢在背后说安言八卦了。
万一某一天,言姐不开心,他们也要唱粉刷匠怎么办?
现在该不该未雨绸缪先学习学习!
……
门关上之后,斯文男面如死灰,还以为有人能拯救他们,不想跑的比兔子还快。
留下看个热闹也行啊!
有人在起码不会挨揍啊!
斯文男犹豫了片刻,问道:“姐姐,我们能不唱了吗?”
蹲在这里唱粉刷匠实在是太丢脸了,万一有人进入楼道,他们还要不要面子了。
他们可是专业催债人员,通常都是欠债的怕他们怕得要死,这会儿掉个情况,还真是受不了。
好想尽快结束这酷刑,快唱吐了。
人数上,身材上都占优势,可偏偏在这折了,谁能想到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姑娘还是个硬茬子,感觉比他还社会。
打也打不过,只能被动受罪。
到底谁才不是好人啊!
斯文男混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碰到像安言这样一看就不好惹的人。
打人实在是太狠了,拳拳打在软肉上,不会打伤你,却能让你疼得直不起来腰。
这要是报警,他们连医药费都要不来。
太坏了!
这会儿腰还很疼,却不敢揉,只能揪着耳朵委屈道:“姐姐,我们错了,真错了,你看打也打了,歌我们也唱了,能不能放过我们?”
“对啊,姐姐,我们再也不来了,求放过!”
“都是天涯打工人,何必为难自己人。”
安言瞧了几眼蹲的好好的几个人,揉着自己发酸的手腕,好久没这么打架了,有些生疏。
她说:“哥几个混哪里的?”
打老实了,现在可以问正事了。
这件事情总要弄清楚,不能让他们找许宁静与许奶奶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