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女士并不在乎事件的起因,也不管谁对谁错,她甚至都没问一句安言为什么要打人,她看到的只是结果,安言要被开除的结果。
安言将全部的委屈吼了出去,“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
独自跑了出去,哭的稀里哗啦,委屈的像是一个没人要的小孩,可怜又可悲。
也不知跑了多久,累了,也饿了,她坐在一个小公园的长椅上,抱着腿继续哭。
这里没有人认识她,她可以放肆的发泄情绪,任由心里不甘与委屈汹涌而出。
她不怪李女士骂她,平时李女士也没少骂她,她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从来不在意。
因为她知道李女士很辛苦,丧偶带娃,既要赚钱还要照顾安言,脾气不好,偶尔发泄很正常。
这次她生气是因为李女士不站在自己这里,不相信自己,不问缘由。
这才是最让人伤心的地方。
道歉不是不能说,但她没错就是不能说。
少年人唯一有的就是骨气,未经社会毒打,始终有着不认输的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