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样,叶致真也以茶代酒,和谢长皖喝了四五杯茶水。
叶和嘉一直低着头,一顿饭基本没怎么下筷子。
谢文迁觉得小儿子有些过分,想要把他拖走,但是却被谢文逸拦住,就连谢邱氏也看不下去,走到谢文逸身边小声说道:“你这个做二叔的,不能这样惯着长皖……”
谢文逸笑道:“难得长皖高兴,就让他痛快醉一回!”
谢邱氏听了这话直摇头,谢文逸朝着叶和嘉飞快看了一眼,谢邱氏立马明白过来。
自打谢长皖从远山轩出来,就像丢了魂一般,大概是被叶和嘉拒绝,谢邱氏知道小孙子心情不好是因为叶和嘉,在开封就和家里人磨很长时间。
后来他进京读书,更是拿他和叶和嘉的婚事做筹码,谢家上下除了蓝氏,倒也没人反对。
烈女怕缠郎,谢长皖为她这么努力,还是没有打动叶和嘉的心!
谢邱氏不免对她有些另眼相看。
她女儿谢文茵将叶和嘉当成亲生女儿一般,人家姑娘不愿意,侯府上下谁也不会强迫她。
“长皖来京城也挺好!”谢邱氏笑着对谢文逸说道,“从前在开封有他娘护着惯着,从没绊过跟头!”
谢文逸笑着说道:“母亲真是通透!”
“哪里是通透,我是人老成精!”谢邱氏笑道。
午宴结束后,谢长皖已经烂醉如泥,大家快要散去的时候,他突然趴在桌子上呜呜哭出声来。
气得谢文迁恨不得扇他两巴掌,谢文逸忙叫来两个仆人,将他抬到马车上,一路回到谢宅。
谢誉和谢邱氏瞧见小孙子这个模样,有些心疼,但醉成那个样子,又不好责备,在谢文逸的劝说下,两人下午就收拾好行装,在长子谢文迁的陪伴下回开封老家。
谢宅里只剩下谢文逸和谢长皖叔侄两人,等到谢长皖酒醒,已是日暮西斜。
谢长皖睁开眼睛,呆呆地看着帐顶,眼泪不由自主从眼角落到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