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不是蠢吗？

纪末言装作看不懂他的眼神，起身对着褚回舟道：“走，请你出去吃饭，被你一个电话打过来，害得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我都快饿死了。”

褚回舟看了眼手表，都快一点了，这才起身跟着纪末言走了出去。

“吃什么？”褚回舟问。

“纪氏集团附近听说新开了个高档餐厅，要不去尝一下，觉得不错的话，晚上把姜燃和可可也叫出来。”

褚回舟没什么意见，在哪儿吃都一样。

两人要了一个包间，不愧是新开的，环境十分优美很适合约会，纪末言嫌弃地看了眼褚回舟说：“你过生日可以把姜燃带到这边，咱俩在这儿吃算怎么回事？”

褚回舟没好气道：“不是你要来的？环境好虽然也加分，但最重要的还是味道，吃了再说。”

两人还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华可接到了纪末言的亲姐姐纪宁的微信，她为难地看了眼姜燃，说：“纪姐姐约我见面。”

姜燃转眸看着她，“纪宁？”

华可点了点头，说：“嗯。”

姜燃靠过去坐着，看了眼她的手机说：“她有没有说找你什么事情？”

华可把手机给她看，“她说她知道纪叔叔找过我的事情了，想给我道个歉，还说有点事情和我说。”

姜燃看了一眼聊天内容，纪宁说：“你要是不想来我就在微信里和你说声对不起，你要是来的话，就来纪氏找我，爸爸今天不在公司，放心吧。”

这还是人话，怪不得华可在犹豫。

姜燃思考了会儿，说：“这个纪宁平时对你怎么样？”

“挺好的。”华可对姜燃说：“她和末言哥哥同父异母，她能力很强，对末言哥哥也很好，毕竟是亲姐姐，末言哥哥也说过纪姐姐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