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见到的依旧很可能是那种画面……
祂们在二楼。
在隐蔽的角落。
不不不,也许在这里的每个地方。
淫-乱而,荒-糜。
阿诺德立在原地,久久未动。
祈求原谅的心情冷静下来。
如果没有那些曾经,他就是一个被她玩弄报复的小可怜。
他辱骂过她,差点失手杀死她,做选择时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她。
即便这是她的报复。
但这也是他自己真正做过的事。
阿诺德自嘲地笑了。
这样的他有什么资格能够去祈求她的原谅?
他转身离开。
却不知道自己这次懦弱离开,等待他的是千年的孤苦,千年的苦苦哀求,虔诚祈祷。
清醒的活着。
痛苦的等待。
等他的神明再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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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软躺在亚瑟怀中,听着窗外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心想,自己是不是该回去了?
回到原本的时间线。
最近的日子,属实有些无趣。
应该快点回去,然后结束剩下的五天游戏,之后还可以飞船上度过和异种救济馆约定的剩下的一个月的时光。
——隆冬计划并非无人生还,而且那些没有犯罪的人在离开游戏场后便被抹去了记忆,回到星际后没人任何人还记得自己曾经去探索过新的生命,进入过一个死亡游戏场。
“在想什么?”
亚瑟搂着她,明明是近在咫尺的距离,却感觉她随时都会离开,一股不安渐渐升起。
阮软:“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