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挽……”
叶挽卿察觉出来了不对劲,他整个人被晓君阑横抱起来,以为又是晓君阑耍的什么把戏,但是看样子晓君阑比他更着急。
他的手腕被握住,晓君阑探了探他的脉搏,脸色冷了些许,“你宴上吃了什么东西?”
叶挽卿摇摇头,他想要说什么,唇齿之间有涌上腥甜,直接呕出来一口鲜血。
他在晓君阑怀里动弹不得,晓君阑带着他身形在原地消失,他唇角处的鲜血被擦掉,片刻之后,带着他到了城东一处熟悉的巷子。
这处巷子他认得,他那时提着药材过来,想拜访洛且渠问问对方君遲的病情,等到门童客客气气地把晓君阑请进去,洛且渠本人还叫晓君阑“君阑”的时候。
他才知道自己之前完全是在操无用的心。
“你在尘到山不来见我这个糟老头子,现在用得着我了过来找我,你个小白眼狼。”
叶挽卿还在吐血,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被放在软塌上,晓君阑依旧握着他的手腕。
“我前些日子禁足刚解,何况师父当年说没事不用找你。”
晓君阑回复的平淡,对洛且渠道:“麻烦师父先看看他。”
“你自己不是会看?”洛且渠这么说,还是为他诊了,“是体内埋了邪咒,近来才发作……幸好今日送来了。”
“当归,拿银针过来。”
叶挽卿看不见,他外袍和里衣一并脱了,洛且渠针都烤了,却眉毛突然皱起来,迟迟没有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