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卿有了当初出门的感觉,他不过是出门比试,晚上便回来了,君遲这态度像是当初他第一次摆脱师父自己一个人入城。
而且他一点也不紧张啊。
叶挽卿睁着一双眼瞅着君遲,他眼皮子一直跳,自己按了按,想了想道,“我尽量拿第一。”
“师尊等我回来。”
话音方落,他端茶水没有端稳,茶碗“砰”地一声掉在地上,他倒是没有烫到,手指被君遲握住。
“怎么茶水都拿不稳,下次我亲自喂给你?”
叶挽卿眼皮子跳得更厉害了,他摸摸自己的眼尾,“不怪我。”
“嗯,怪这茶碗,不怪暄儿。”
君遲俯身收拾地上的碎片,手指被碎片割到,有鲜红血渗出来,他指尖缩了一下,把剩下的碎片收拾了。
“师尊也是,收拾个茶碗也能割到手,肯定不是师尊的问题。”
叶挽卿看了看君遲的伤,还好伤的不严重,他吹了吹,给君遲上了伤药。
“你啊……”君遲笑了声,摇了摇头。
叶挽卿和君遲好一番黏糊才拿着剑下楼,方下楼,就碰到了萧不易。
“哎,师弟今天当真是水灵,跟颗大白菜一样。”
萧不易今日穿了一身玄色长袍,墨发如同漆黑的哑墨,收了些许平日的纨绔模样,眼里带着隐约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