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是一只不能被标记的Beta,那也是从江朔床上下去的人,他的血液里甚至流淌过江朔强行注进去的信息素。
他怎么敢让自己陷入这种境地?
他怎么敢让别的Alpha闻到他血液的味道?
他怎么敢……让自己受伤?
江朔顶了下腮,拖动进度条以正常的速度重新看这段视频。
他看见夏星辰走过去、握手、靠近、交谈……
江朔突然神色一凛,周身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几度,他将视频倒退,确认自己所看到的。
良久,昏暗的房间内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意,如同暗夜长流下寂灭的岩浆复燃,画面定格在夏星辰被别人压在身下的那一幕。
“你胆子可真大。”
男人注视着屏幕里的青年,眼底没有一点温度,染血的青年是美味的玫瑰。
颊边的血液合该是他用餐前的点缀,这么胆大妄为的Beta就该被植入腺体扣上锁链绑在笼子里,为发.情期困扰,被信息素折磨,失掉一身傲骨,跪在他面前祈求被进入被标记。
不然他怎么能明白Alpha究竟是多么可怕的生物呢?
否则他又怎么敢去招惹一个易感期的Alpha?
江朔眯起眼睛,直到屏幕熄灭他才重新唤醒,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上午的并购案改为视频会议,致电EPIC联盟国内分会王秘书长,让他跟我去一趟芬兰。买最近一班航班的机票,跟那边打声招呼,把奖杯给我准备好。”
他的Beta,哪有被别人扣下来等如何处罚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