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学站在他身边,说不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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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星疏,东宫的正殿里亮起了灯。
江照翊一只手在白日里挨了下板子,到晚上拆纱布的时候,却已经消肿地差不多了。
饭桌上,他比划比划自己的手掌,放到程渺渺还裹着纱布的小胖手边上,得意道:“瞧瞧,你不过掌心割了一下,这么久还没好,孤这手,一下午便好了。”
“是是是,太子殿下厉害,臣身子弱,太子殿下连这也要与臣一较高下?”程渺渺直接挑明了他的用意,叫他的炫耀一下变得有些没意思。
“哪里是一较高下,孤就是说说。”江照翊强撑着嘴硬,眼珠子不怀好意地转转,手却没有要收回去的意思,甚至还往程渺渺没受伤的那只手边挪了挪。
程渺渺无言:“殿下这还不是要一较高下?”
“不是。”江照翊憋了口气,伸出食指戳了戳程渺渺的手背,“都是男子,怎么你的手就这么软?”
程渺渺噎了下,心下腹诽,谁跟你都是男子?
她不动声色地移开自己的手,屁股也挪了挪,与江照翊拉开点距离,“千人有千面,怎可能每个男子都相同?臣生来体质如此,也是没办法。”
江照翊努努嘴:“娘们兮兮的。”
嫌弃娘们兮兮你还敢摸?
程渺渺警惕地看着他那悄咪咪又想要搭过来的手,没好气地瞪了一眼。
“孤就是好奇!”江照翊强行给自己挽了个尊,贼头贼脑地顿住了手。
“殿下,今日太师布置的课业可有完成?”撇去那些没营养的对江照翊昂了昂下巴,正要摆出自信的姿态,倏忽却见程渺渺一脸阴郁盯着自己挨了板子的那只手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