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都不会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在他眼里,除了家族跟利益之外,其余的一切都是可有可无的附属品,哪怕那个位置,对他来说也只不过就是个对他有用工具摆设的位置。

“那…明珠教教哥哥,她意味什么?”

她不说话。

裴枭:“明珠,想不想做哥哥的妻子?”

这句话若是放在前世,宋明珠大概会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只因为她前世的执念,都是因为他,可明白前世的自己,在他眼里只不过就是个玩物,他对她也只不过就是肉体上的贪恋,就算有感情,也仅仅只是主人对宠物的感情。

对他来说,只分两种人:一种有价值,一种没有价值的垫脚石。

“我不想。哥哥…也不会是那个跟我共度余生的人,我跟哥哥从来都不是男女之间的感情。”

“哪怕最后我不是周毅川的妻子,我…更不会做你的妻子。”

“我不爱你。”

宋明珠平淡的陈述着这些话,也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最后一句话,更像是将裴枭判了死刑。

宋明珠还是惹他生气了,这气不明由来,当晚…她没被他强制占有,但是宋明珠也是不好过,身体翻来覆去的被她当成了发泄品。

第二天,腿还是发麻打颤…

这段时间,宋明珠就一直待在房间里,不想下楼见任何人,不过初秋会给她来送饭,大多数时候,她都在自己房间里,坐在床上抱着腿,手臂上在那天晚上被他留下来的红色痕迹,都还没有消退,一动不动的消磨时间,哪怕外面有人来敲门,都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就连房间里窗帘都是拉着的,到了白天屋子里都是一阵昏暗。

那晚,他离开后。

就没有再来过了。

她难得安安静静地待着。

“明珠小姐,今晚参加寿宴的礼服就给您放在这里,您记得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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