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存看到那部熟悉的手机,瞳孔猛的一缩,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当然认得,这是朱兰兰的手机,
“怪不得刚才他怎么给朱兰兰发消息打电话都联系不上,原来这个贱人早就被警察给抓了。”
他心里暗骂朱兰兰愚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嘴上依旧强硬:
“一个破手机而已,能证明什么?我跟朱兰兰是什么关系,整个青峰乡谁不知道?我们俩发几条调情的短信,难道也犯法吗?”
“调情?”
李全胜的笑容更加冰冷,“张存,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你以为我们只拿到了你和朱兰兰的聊天记录吗?”
“实话告诉你,朱兰兰已经把她如何给你通风报信,以及你平日里在科技园敲诈勒索、欺行霸市的那些破事,全都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了。”
这只是李全胜的诈术。
朱兰兰被抓后,除了哭闹撒泼,根本没交代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虽然是诈术,但听到朱兰兰已经招供,张存的心理防线开始出现了一丝裂痕。
李全胜见火候差不多了,不再理会还在负隅顽抗的张存,起身走出了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