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痛苦,是米格尔赛特和所有求知者的共同语言。
就在这泰拉灿烂的星火之下,我在寻找我们的声音。
“走吧,离开这里。”
然而,当恶意的审判和污染成为了新的秩序,那些光芒便被一个个扼杀,群星之下的这个种族,开始了它们的内战,弟兄对弟兄,亲人对亲人,手中的光芒变成了毁灭的火焰。
这些纸上密密麻麻地书写着复杂的公式和理论,它们是知识探索的证据,也是无数失败尝试的遗迹。
曾经以集体意识和群体智慧著称的文明,如今在宗教审判的无情压迫下,沦为了自相残杀的混乱舞台。
佩德罗接过透明生物递交过来的纸张,定睛一看。
“也许吧,不管怎么样,它都依然在转啊。”
【发现文明转折点:地心学说——】
在这个看似自由的空间中,每一次科学的突破和理论的革新,都会被这个机制审视,以决定它们是否适合被保留或应当被抑制。
无法传达出去的话语也罢,没有结果的探索也罢,当我们的愿望被黑暗击飞时,我知道仍有光在燃烧。
“谁依然在转?”
“这是你发现的学说,你自己觉得怎么样?”
佩德罗站在教室的前方,面前是一个黑板,上面显示着精心准备的教学内容。
佩德罗望着图片上的内容,一时无言。
这个世界的近乎所有事物,似乎都是完成这些事物者的血迹。
他知道,当他赋予对方加利莱伊这个名字开始,他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他们认为,既然世界是一场梦,那么通过解析和掌握这场梦的规则,他们就能够在梦中获得超凡的能力,甚至改变现实。
但是,它的高兴并没有维持多久。
在这泰拉的灯火之下,让我们燃尽最后的力量,驱动我们的只有心跳与残留下的遗愿,心底的深处,心底的深处。
“可是,为什么……”加利莱伊还是不懂。
此刻,透明生物眼中闪烁着好奇和渴求认知的光芒,佩德罗感受到了[米格尔赛特]个体那纯净求知的眼神,但他不由自主地躲闪了一下,仿佛是在回避某种无形的冲突。
这个意识梦见了山川、大地、生物,以及宇宙的一切。
这个问题简单而深刻,它不仅仅是在问青年,也在向自己,向整个世界提问。
简单点说就是,我们在梦中的可见内容已经是经过了大量压缩过的幻象,每个梦的实际内容远比我们在梦中看见的更加丰富。”
他的声音尽力保持平静,但眼神中却难以完全掩饰他的迟疑。
加利莱伊初始感到欣喜若狂,它没想到自己还没把自己的发现说出去,族人们就认可了学说。
在这篡改的光影中,[米格尔赛特]的进步和知识被审慎地监控和控制,防止其对外部世界产生潜在的影响。
安乐天使,失控了。
它们不解,异端究竟为何会出现。
“一个梦记录下来可能只需要半页纸,但对这个梦隐藏的信息进行分析,则需要十几倍的文字篇幅。因此梦中的可见部分是对心理材料的充分压缩,是不完整、有漏洞的复述。然而据另外某些资料显示,梦的压缩也有可能是梦境的守护者为了做梦者的神智健全着想,才有意将很多内容神隐了。”
x_planet = x_P + r * cos(omega_e * t)
y_planet = y_P + r * sin(omega_e * t)
其中 r是本轮的半径,omega_e是本轮的角速度。这里的 x_P和 y_P是均轮上的点 P的坐标,而 cos和 sin同样是余弦和正弦函数。】
悄无声息地污染开始散发,它开始重新塑造认知,创建一种无形的薄膜。
[米格尔赛特]个体感到了自己的世界观与面前的人类之间存在着一道无形的隔阂,但它苦于无法具体找到问题所在。
“我并不认为世界是梦境,脚下的世界是圆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许是为了逃避面前求道者的询问,佩德罗决定与对方先分开。
他是如此的激动,如此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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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被安乐天使污染的时代,米格尔赛特的世界已不复当初的纯净与和谐。
这个瞬间,他感到自己被卷入了一个道德和情感的漩涡。
[米格尔赛特]相信,现实世界的本质是非物质的,是由一种超越的意识在梦中构造的。
这种无邪的关怀和真诚的问询,让佩德罗的内心涌现出一阵复杂的情感。
他必须重新审视自己对这个奇异种族的看法。
作为理想主义,作为狂想者聚集地的天国是否经常遇到这种问题?
这一刻,佩德罗能够感受到,他与[米格尔赛特]之间,不仅是种族的差异那么简单。
加利莱伊望着燃烧着的天空。
[米格尔赛特族]的身体透出一种微妙的光芒,这是他们独特的生物特征,也是他们与宇宙联系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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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
它的眼中不仅有着痛楚,还有哀求
教室的下方,透明生物蠕动着身躯,它面前有一支钢笔悬浮着,此刻钢笔正在它面前的纸张中写写画画。
在这场悲剧中,只有一小部分渴望真知的[米格尔赛特],在佩德罗的帮助下,得以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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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米格尔赛特]所栖息的相位空间中,隐藏着一个充满蒸汽朋克特色的潜艇,它安静地潜伏在海洋深处,等待着某种信号的触发。
透明生物用充满了求知的目光望向佩德罗,他好似对于自己种族当前这个主流学说充满了异议。
金发金眸的青年在记忆的片段浮现,他默默的注视这注定是悲剧的友谊。
是的,他是种族中的“异端”。
“佩德罗,这里就是真实的世界?”加利莱伊对着佩德罗问道。
“是的,那是伊比利亚科学院的舰船。”
然而,我几乎很快就找到了一个简便的解决方法。
新的的黑白草稿图和新的数学模型图出现在它手中。
“转动的是脚下的球体!转动的是脚下的球体!”
脚下星球恒定,其他星球围绕其旋转,这是神的讲义。
“自转运动!!!”
这个世界的近乎所有事物,都带着那些完成它们的人的痕迹。
“因为……不,没什么。”
“那个出口就是被‘神隐’的部分,我们之所以无法越过去,就是因为外面的世界是不完整、有漏洞的。如果我们越过了‘神隐’的洞口出去外面,我们就会死,那是一堵我们无法翻过的墙。”
透明生物认真地对着佩德罗说道。
佩德罗面对米格尔赛特个体那渴望与迷茫交织的眼神,默然无语。
或许,只是一丝微不足道的好奇,或许,只是一次抬首仰望繁星时的心灵震撼,便足以将之奉为信念,甘愿献身其上。知性的根本,在于那探知的渴望与本能的好奇。
“天国。”
透明生物面前漂浮着笔剧烈的晃动,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操控者内心激动的情绪。
他为自己找了一位路上的同道者,哪怕对方不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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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米格尔赛特的世界中,我带着新生的诗歌,将旋律轻轻地系在枝头。
加利莱伊一直沉浸在知识的演算中,过了许久,他终于从演算中清醒。
他们通过一种独特的方式来解析梦境,这种方式涉及深入的冥想、集体的仪式和对梦境符号的研究。
以至于他没能够察觉到佩德罗褐色瞳孔那一闪而过的怜悯和不忍。
“跟我走吧,带着你那些还没有被污染的太严重的族人跟我一起走吧。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收容措施没有天使来维修、没有天使驻守着,但是我现在能够确信的一点就是,他们用来囚禁你们的牢笼出了问题,你的族人很快就要自相残杀了,你最后趁着现在同我一起离开这里。”佩德罗对着加利莱伊说道。
“是谁干扰了天国的收容措施?”
泰拉是宇宙的中心,其他天体如太阳、月亮和已知的行星围绕地球运动。
透明生物先是歪着头,有些奇怪的打量着佩德罗。
佩德罗看着米格尔赛特的反应,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它低下了头,眼中闪烁着困惑和苦恼。
神学之外,一切都是偏门。
“在我们种族中,学生都会爱戴老师。我想问你,如果你的老师所教导的知识是错误的,或者你并不认同你老师的观念,那么,你还会爱戴你的老师吗?”
只不过,今天,他的学生将给他准备一份大大的惊喜。
一方面,他担心这种超凡的能力可能带来的未知威胁;另一方面,他也感受到了与这个生物之间微妙的情感连接。
最后,它伸出自己的手。
而我,作为米格尔赛特的一员,在这里扬起的语言,与过去所有人都不同。
因此,我们迅速得出答案是50乘以101,即5050。
当神出现之后,关于神的学说取代了原本的一切求知之心。
透明生物指了指相位空间的出口,那里有一道时空裂缝,也就是进出口。
他什么都没说,眼神没有聚焦。
佩德罗向着加利莱伊伸出自己的手,加利莱伊有些茫然无措,它犹豫的看了一眼佩德罗。
掌声在洞穴中传递着,而加利莱伊则是兴奋的收拾东西,他准备带着这些数据,去跟那些陷入神学的同族进行辩论,它要唤醒它们。
“加利莱伊,你有没有想过,转动的是脚下的球体?”
透明生物指着自己永远都无法越过去的洞口,水汪汪的眼睛露出憧憬和渴望。
“我记得我的小时候,老师想要让班上的学生忙碌一段时间,便出了一个看似繁琐的数学题目:计算从1加到100的总和。老师预期这个任务足以让孩子们消磨不少时间,因为看起来需要做大量的加法运算。
纸张从佩德罗的手上飘荡悬浮,透明的生物来到纸张前,张牙舞爪,激动异常的向着佩德罗分享着自己的发现。
“佩德罗,世界不是梦境,从来都没有什么神隐!”
很快,钢笔上一副独特的黑白画就被画好了。
他的目光在米格尔赛特的身上徘徊,他在思考着如何平衡自己内心的恐惧与这个生物所展现的纯粹。
【危机启动——】
“以后再解释,你只要记住,这次带队与我们接触的人很讨厌就对了。”
“?”
“那个人来了,还真是好久不见啊,胡安·马丁内斯。”
佩德罗双眸带着不友好的色彩望着迎面向着自己这边过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