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这个能力,咽喉走廊以东40公里那条河上的宽度,以及桥梁的现状,已经超出了我们快速修复的能力。专家评估过,快的需要至少半年以上,最严重的那座,他们甚至无法评估修复时间。”
他的下属给他的回答,让他感到不安。
河流上的桥梁是很有意思的,别看地图上看着同一条河的河面,有的宽有的窄,但是从修复难度上来说,并不见得窄的就比宽的简单。
河流的径流量在一定长度的河段内,只要没有支流汇入,是几乎不变的,河道变窄,那往往就意味着河水的流速会加大,这对于修复工作来说非常困难。
尤其是当这条河的最窄处都要用公里来计算的时候,这个问题就更严重了,这时候以阿三的技术,很难修得起跨度一公里以上的悬索桥,水里都是有桥墩的,这也就意味着桥墩一旦损坏,修复起来很难。
其实悬索桥也好不到哪里去,这种桥别看只有两头有桥墩,还多半都在岸上,可这两个桥墩修起来麻烦比水里那种还大。
就这些桥,实际上和脏三自己本身关系不大,都是约翰牛留的遗产,现在遗产都没了。
“那就抢修宽度最宽的那座桥!”
“很难,这些桥损坏得很彻底,大部分桥墩被毁灭性破坏,而且废墟和水里还有东西在阻止我们修复,想要解决这个问题,本来就要花大量的时间。”
指挥者颓然坐回了椅子上,不过没过多久,他又神气起来。
“我们现在在山南和东北邦有多少人?”
“东北邦兵力空虚,几乎都进了SND区,其中山南东段最前线大约一个旅,有大约一个营正在增援他们的路上,即将赶到,这部分的道路已经被东大人切断,他们炸断了山南区域内的一座桥,短期内已经无法支援他们,但是他们物资还算充足。”
“要这部分部队加强防守,等待援军,一个多旅,物资充足,东大人是无法消灭他们的。”指挥者很是自信。
第一阶段是被偷袭了,现在他们的警惕性已经到达了顶点,在有防备的前提下,东大人再想消灭我们两个旅,绝对不可能!一个半也不可能。
但是他好像忘记了一个问题,这还在路上的一个营,是怎么从一个旅变成半个旅,最后变成“大约一个营”的。
别问,问就是湿河神的旨意。
就算是没有空中力量,这点兵力其实在我们看来也就那么回事。
“山南西段呢?”
“西段在最前线已经集结了大约三个旅加一个炮兵旅,一共1万1000人,在后方,还有一个装甲团已经进入SND区,装备的是花旗人的M-4坦克。”